赵光明把钱接了过来:“你到哪儿去?”
“没事,我出去转一圈。”
“哦,那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很快。”
走到外面,浴佛节前两天就完了,但还是有些牧民逗留在城里,转山转寺。
摸着腰间的疼痛,这一顿打,虽然在缺一门面前强撑着,自己心里其实也不好受。
没办法,现在可以说一无所有,拿什么和人斗?
只有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但让他就此放弃雪区的贸易,也是不可能的。
被打了一顿,床上躺了几天,心理似乎变得脆弱了许多。
看见几个牧民牵孩子,忽然一阵伤感,重生回到这个年代,已经两三个月了,也不知道自己儿子怎么样了,光是现金,他就给以前的家里留下了两三千万。
够他们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了。
算了,还想那么多干嘛。
路边一个马路牙子,范阳坐下,点了根烟,不知不觉就想起了往事。
上一次自己挨打,范阳还记得清清楚楚,那是05年。
96年到俄罗斯,呆了5年,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有七百多万,全部是现金,而人有了闲钱之后,总会动动各方面的脑筋,总想赚得更多,便什么都想插一脚。
陆陆续续投资了很多东西,超市,餐馆,茶楼,消防工程,ktv,这些都是入股,都没挣到什么钱。
当时心太大了,经历过俄罗斯那种暴富的生涯,普通的小本生意,已经很难入得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