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一门点点头,连忙跑出去了。
赵光明皱着眉头,心里百般滋味,恨自己蹚了个浑水:“你不是说了等你两天就走吗?我不是反对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有必要搞得这么复杂吗?”
“没事,按我说的办,等下我给你买张票,你先回康定。”
“我回去干嘛?”
“不要逞强,老哥,我很承你的情了,这是我惹下的事,不想连累你。”
“哎,赶紧解决吧”
这一次,范阳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狮子搏兔,也必全力以赴,事关家人,容不得半点差池。
就和赵光明出去搬桌子,摆酒肉。
农村里都是生产队,这个四大队,下面还有六个小队,都分布在这几千亩的田地周围。
隔田相望,鸡犬相闻,范阳和缺一门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好死也有几个连裤裆的小伙伴,大多数都只读了初中,要不在家种田,要不就无所事事,听说范阳家开了皮鞋厂,羡慕死了一大票人,5块钱一天,一个月能挣150块钱。
但只招那些大爷大妈。
这一次机会来了,工资暴涨到10块钱一天,这些年轻人蜂拥而至,不过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整个四大队,只要叫得上名字的年轻人,基本上全都来了。
其中大部份都互相认得,还是范阳和缺一门的同学。
现在谁都知道范阳发了财,都眼巴巴的望着,寻找着机会上来巴结。
这么好的机会,一个比一个踊跃。
年轻人的父母,都是队里的乡亲,对此更是支持,一时间范阳家的坝子就被挤得满满当当。
更令人惊喜的是门口三张桌子,上面摆满了卤肉,鸡鸭,那香味诱人得,口水流了一地。
要知道这年头的农民,一年到头吃不到两回肉,也是正常的。
即便酒席,也是流行的九大碗,就三个碗里有肉,还要不了几筷子就没了。
酒肉堆满,这份震撼可想而知。
就凭这些酒肉,都能让些人卖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