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了涨了,有戏。”
“出肉了。”
“出肉了?”
又围过来更多的人。
这些人更喜欢听的永远是小赌发大财,一块鹅板石要是切出块好玉,能传遍整个新缰。
尽管经历了上千遍,在这种时候,卢正山也难掩激动。
他没看走眼,这块石头有肉。
“28开。”
一阵接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出来,旁边有人专门负责淋水。
割场老板的手艺还是不错的,两三分钟,一块石头就被割开。
但老板不能看,把两块石头依然合在一起。
卢正山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搓了一下,双手接过,一手拿着一片。
背后挤满了脑袋。
“涨,涨,涨,涨,涨,”
就跟推牌九似的,把两块石头捧在眼前,把两片横截面缓缓推开。
一点一点的推。
“出,出,出,出。”
“哎呀恼火。”
“断了断了,没得搞了。”
开石的这个过程,巴掌大的两块横截面。
2的那块推开用了一分钟。
又把8的那块盖上,重新再推一次。
完蛋。
什么都没有。
就表皮带点肉,里面就烂石头。
表皮那点肉呢,还是能值个十块八块的,可以做一个平安扣。
开鹅板石也能开出肉,也算是幸运了。
卢正山将石头递给割场老板。
老板顺手往身后一丢。
身后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全是这种破落货。
也没人去捡。
送到磨场,做个最简单的平安扣,工价也得二三十块,还值不回加工费。
人群又轰的散去。
卢正山本来是想好了的,就赌一手,因为他还剩下200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