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他们私自处理。
搞不好屁事没有都很可能。
即便麦德维丘克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科利佐夫斯基怎么回事?上来就问自己多少钱,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将勒索的钱还给你就是了。
也枉费波特兰为自己出头,一切都白费,最后还是一样的结果,自己还是得灰溜溜的滚出阿拉木图。
这叫烂泥扶不上墙,波特兰会怎么看待自己?
只是个受人欺负可怜虫的角色?
波特兰不出头就算了,自己也就忍了。
可事已至此,即便为了面子,也不能这么窝囊收场。
还有一点,且不说捞到多少好处,就凭科利佐夫斯基的身份,更不可能。
范阳才不会愚蠢到和一个克格勃打交道,还是一个狂妄的克格勃。
而另一边,医院三楼的一间住院医生办公室,已经被清理出来,被一伙西装革履的人员占据,成立了一个临时指挥中心。
桌子上的原本的病例档案,还有诸如听诊器之类的医疗设备已经挪开,取而代之的是一部专线电话,一部发报机,一部搭载苏制st-2战坦步话机的军用电台,不出范阳所料,这起事件太过特殊,已被哈萨克斯坦联邦安全局全权接管,坐镇指挥的是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名叫安德烈夫。
事情的经过并不复杂,要想调查清楚也很容易,安全局的人员连夜突击,在麦德维丘克的保险柜里找到一个皮包,里面码放着21000人民币,226000坚戈。
此时已经放在桌上。
而在这堆钱的旁边,还有两万美元,捆成两卷放在一旁。
科利佐夫斯基脸色阴沉的坐在对面,他是真被刺激到了。
他是一名正统的东斯拉夫人,有着一头火红的头发,高挺的鼻梁,他是什么角色?作为联邦安全局的事务型人员,经他处理过的不知多少。
像这样被人连顶两次,前所未有。
安德烈夫皱着眉头:“他不接受?”
科利佐夫斯基伸出大拇指:“他要价60万,这王八蛋我看不是开玩笑的,干脆抓回去。”
安德烈夫脸色也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