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缺胳膊断腿的煤矿工人,五六十岁,在厄罗斯,也能轻易的娶到农村家庭如花似玉的女孩儿。
“哦。那你呢,你现在很有钱吗?”
这样一个女人,就这么躺怀里,任何人都有着想要表现一番的愿望,虽然知道她动机不纯,可范阳也不能免俗:“看你认为有钱的标准是多少了。”
娜塔莎翻过身,摆出一个可爱的表情说道:“我不知道。”
“中国跟哈萨克斯坦不一样,农民家庭也可以做出一番事业,我现在说多不多,一两百万还是拿得出来吧。”
娜塔莎浑身都震颤了一下:“是中国钱?”
“当然了,现在的中国,能拿出几百万的人很多,我只是稀松平常。”
“天啊,你太有钱了,你才这么年轻呀,你是怎么挣到这么多钱的?教教我好吗?”
“教你?”范阳笑着摇头:“我的方式,你学不会,但我可以为你出点主意,能挣多少不好说,但我可以保证你未来要好过一些,你愿意听吗?”
“嘘。”娜塔莎将手指往嘴唇上一竖:“我要让你享受一下。”
人就往被子里缩了进去。
十几分钟之后,范阳疲乏的靠在床头,刚刚他经历了一场完全被动的方式。
娜塔莎擦干嘴角,又软腻的贴了上来:“喜欢吗?”
“嗯,嗯。”伸手手指,在娜塔莎脑袋上弹了脑瓜崩:“你很调皮哟。”
一伸手,用单手拉开床头柜上的皮包,伸手在里面随便一抓,估计有三四十张,三千多块人民币吧,递给娜塔莎。
必须给钱,这份技术,不给钱心里简直过意不去。
早上在范阳手里拿了200人民币,就让娜塔莎开心很久,小小的一个动作,却给她这么多钱,呼吸都为之一滞:“我不用的,太多了,就给我两张吧。”
“拿着,这些对我来说是小钱,但对你来说可能很有帮助。”
“娜塔莎。”范阳认真的问道:“我可以给你出点主意,也想帮助你,你要诚实,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状态好么?你是自由的吗?”
娜塔莎神色又是一黯,把钱放在枕头底下,无奈的摇头:“不是,我现在舞厅上班,有人管着我的,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能告诉别人,要不然我会死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