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谢御医哪儿都好,就是耳根子软。
先前裴萧萧上过一次门,那会儿谢御医跟她说好了,会帮着宣传宣传,看看能不能再拉几个授课老师过来。
等裴萧萧前脚刚走,谢御医的徒子徒孙后脚就来了,对着老爷子抹眼泪,控诉裴萧萧创办这个医者学馆用心不纯。
谢御医一听徒子徒孙反对,外头的绝大多数医者也反对,就调转了立场,为那些反对者站台。
裴萧萧倒不至于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能理解,人家本就是这样的性子,而且师徒关系更亲密些,不是自己能比的,但心里还是不太舒服。
而且也的确给自己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有几个原本说好了要来授课的医者,听说谢御医反对,立刻就推说有事来不了。
到底是真有事,还是因为谢御医的站台,这就见仁见智了。
裴萧萧就当他们是真的有事。
但谢御医这边的问题,自己还是要解决的。
起码让这位荣退的老太医保持中立,哪边都不站。
江采春在秋菊的搀扶下,也从马车上下来。
“你确定有用?”
裴萧萧扶着她上了台阶。
“有没有用,就看今日你如何说服谢御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