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勋哥你说。”马汉下午查了一些关于草原、马厩的事情。发现一百万不太够用，而且按他的想法，回本太慢了，心里已经有些凉了。当下说话的声音有些低落。

“要不，我请你来给我养马吧，我这马也有，地方也有，顾客也有。我想在园内扩大养马的规模，你会不会训练关于马的杂技、舞蹈什么的？”

李子勋叼着烟蹲在马厩边上给他打电话，心里把自己骂了好几次，他本身没这个想法，但硬是不太想让这个人失望。

“我没训练过，但应该可以做到。”马汉思考了一番，那些马能跟他沟通，养起来不是问题。

但不知道老祖同不同意，他账户里还存着姜流一脸期待的交到他手上的钱呢。

那边李子勋还想说什么，马汉接了一句，“勋哥，我考虑一下。”

接着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他想了想去找姜流，想问问这件事的可行性。

李子勋依旧蹲在那里，慢慢抽完整支烟。他想不明白，这人是不想听他说话找借口咕咕了呢，还是真的认真考虑去了。

……

“他真是这么说的？”姜流拿着笔把马汉说的话记了下来，感觉摸到了一丝八卦的味道。

马汉点点头，他自己心里还是很向往的。

姜流一看就知道自家汗血宝马什么也没意识到，哥布林×黑加仑根本不需要养更多的马，李子勋这么说明显是别有用心。

“那你是怎么想的？喜欢李子勋…的游乐场吗？”

马汉抬起头，眼神温润，语气带着些欣喜，“喜欢呀，他那里有一片挺大的平原，到时候没人注意我也可以进去跑两圈。”

姜流思索了半晌，“可以我批准了，你们可以合作。但是你保护好自己。”

“哦，好的。”马汉以为老祖说的是注意不要被别人发现自己是妖，没有一点心理压力的接受了。

……

第一个妖怪决定要离开公司之后，姜流有些不安，于是找到连妄。

跟他商量说，“连妄，你能不能帮我做一个装置。小一点的，可以让我及时感觉到妖怪们身上有没有妖气暴涨就好了。”

这个难不倒连妄，他很快就答应了，嬉皮笑脸的凑过来，“好说，那个材料拨款…”

“一千万，爱买什么买什么。装置给我做多一点，每个妖怪都要有。不过不着急用，你先做一个出来。”

姜流早料到他要这样，早有准备，也不知道科学怪人一天囤那么多材料跟设备干什么。

连妄欣然答应，开始翻找东西，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越白的事有点眉目了。”

姜流收回脚步，站在那里看着他。

“黑影好像是覆在他尾巴上的，我老看见他咬其中一条尾巴。”连妄说出自己的猜想，“给黑影一个身体，说不定就能把他们分开了。”

姜流思索了半天，当年他化灰，戎槐也想给他弄个身体。结果辛苦催熟的果子自带生命，所以他们有了戎小林。

没有足够灵气的身体又不能支持一个身体，他目前没有想法，皱着眉道“……这有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