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庆结束第二天。
有学生发现一件可怕的事情,校内响当当的面瘫脸居然在笑,会对着一位长银发的半妖少年勾起浅浅笑意。
这事传出来一个星期,越传越离谱,但大部分没看到的师生压根不信。
说面瘫脸会生气倒还有点可信度,但是笑的话就算了吧。
没人能想象到那张冷冰冰的脸笑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肯定比平时面部神经坏死还要可怕。
“别人说你面部神经终于发挥存在感了,我还不信,没想亲自一看,那些小娃娃还真没瞎说。”
时言前面坐着一位风情万种的女性,文学堂的舞蹈老师银腰。
时言和她老公有过命的交情,他得叫银腰一声嫂嫂。
银腰端详面前这张随时布满寒霜的脸,双手交叉抵住下巴,眼波流转,似乎看透了什么。‘
“你这是属于明显的少男怀春,恋爱了。”
银腰对这种事情一向敏锐。
她对时言还算了解,看出他细微的变化对她而言不难。
时言默认。
而且银腰之所以在这,不是对方主动上门,而是他亲自登门拜访。
“送你。”
时言将准备好的东西推到银腰眼皮子底下,是一份包装看上去就很奢侈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