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样?”傅津南不依不饶问。
唐晚撇了撇嘴,咬牙:“压榨人的资本家。”
傅津南懒洋洋地抬了下眼皮,捏着唐晚耳朵故意纠正:“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您忘了?”
唐晚:“……”
她错了行不行?
陈询没说时间,唐晚忐忑得很。没跟傅津南多说,拿了笔记本就蹿下楼兢兢业业修改。
傅津南好像挺闲,就瘫在沙发上看唐晚改。任她抓耳挠腮,时不时蹙眉、摇头。
有时候看乐了还拿手机拍了下来。没关闪光灯,唐晚捕捉到这一幕,扭过头幽怨地瞪他一眼。
傅津南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唐晚奈何不了他,只得转过脑袋继续盯着屏幕改。
改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唐晚整理好重新发给陈询。
发完才发现傅津南人已经不在沙发上了。
累得够呛,唐晚往后一躺,靠在沙发上感慨打工人不容易。
本以为没什么事了,周煜又给她发消息问问题。
唐晚粗略看了一圈,觉得有点难度,一问才知道是英语竞赛题。
叹了口气,唐晚重新坐直腰杆讲题。
微信打字不方便,唐晚跟周煜打了一个视频。打视频前,唐晚特意挪了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