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收回视线,点头:“我知道他不是有心的。”
满娘打量了一眼唐晚,见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两句:“傅三这人平日散漫惯了,不爱人管他。有时候说话做事凭心意,脾气不怎么好。你这样乖巧懂事的姑娘跟着他,确实容易吃亏。”
转而转去话题都在自己身上,唐晚不大情愿外人谈她跟傅津南的事,却也明白她跟傅津南之间,她从来不是有选择权的那一个。
闭了闭眼,唐晚勉强扯出个笑脸。她现在实在找不出借口为傅津南开脱。
满娘见这状况也没再说下去,掐了烟头、洗了手就找借口离开。
唐晚也没待多久。
包间门口,唐晚本来准备推门进去,手刚碰上把手就丁嘉遇讲:“三哥,我这人说话确实没顾脑子。刚刚那话确实不该说。先不说你不打算结婚,要真结婚也不是那姑娘。下回儿我再也不开这没分寸的玩笑了。”
唐晚没想听墙角,却一字不漏地听完了。
——我结不结婚碍你什么事?
——这辈子您要能见我结婚的场面,我管您叫一声爹。
明明早就知道结果,为什么还会痛呢?
唐晚是个很爱哭的人,这会儿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要不是柯珍,她恐怕要在门口站一宿。
柯珍飞机晚点,到了机场一路打车再碰上堵车,时间不够,有段路是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