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三哥投了一项目,项目前期耗了他不少资金,就这下半年看成果。要成了自然是皆大欢喜,要不成……三哥这两年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唐晚默不作声垂了垂眼帘,语调格外平静:“他还干正事?”
丁嘉遇惊奇地瞧她一眼,见她当了真,丁嘉遇气急败坏解释:“难不成三哥在你眼里就是那种只顾享乐的膏粱子弟?这话放我身上还差不多,他身上可算了。”
“你可别被他那身颓废气骗了,人好歹是R大法学院毕业,又去常春藤待了两年。肚子里装的那都是真墨水。”
“要真不学无术,他能是今日这样吗。”
唐晚沉默不语地舔了舔嘴唇,没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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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嘉遇瞧着不靠谱,吃完饭还是把她安安全全送到了小区楼下。
法拉利缓慢停靠路口,唐晚揉了揉发麻的腿,不声不响解开安全带。
正准备推门离开,丁嘉遇在背后冷不丁问一句:“你跟三哥吵架了?”
唐晚后背一僵,动作迟缓地伸过手拧车把,显然没打算回丁嘉遇问题。
车门打开那瞬,丁嘉遇毫不犹豫揭穿她:“往日你在我面前老提三哥,今天一个字没说。我一猜就知道你俩闹矛盾了。”
唐晚顿了顿,手搭在车门,僵着背说:“我跟他结束了。”
“三哥提的?”
良久,唐晚吸着气回:“我。”
丁嘉遇满脸惊愕,这事太突然,他足足缓了四五秒才追问:“你提的?好端端的,你舍得跟他闹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