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不为所动,将兔子抱在怀里,说:“我要睡了。”
傅津南坐起身,丝毫没有走的迹象:“睡呗,又不是不让你睡。”
唐晚咬了咬牙,抱着兔子走进卧室,反锁了门。
半夜,唐晚出来喝水。客厅漆黑一片,唐晚举着手机往厨房走。
喝完水,唐晚刚想回去睡。一抬头就瞧见门口站了道黑影。
吓得唐晚叫出声。
“胆子这么点儿?”手电筒晃得傅津南满脸惨白,傅津南摆了摆手,避开光,迎着光走进厨房。
凝了眼惊魂未定的唐晚,傅津南勾了勾唇,伸手一把将人带进怀里。
手电筒的光打在天花板,晕出一圈弧度圆。傅津南捏了捏唐晚的腰,说:“瘦了。”
湿热的气息席卷全身,唐晚被傅津南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咬了咬唇,唐晚提着声问:“你怎么还没走?”
“不有门禁,怎么走?”
傅津南不为所动,手上动作没停。唐晚洗完澡没穿内/衣,嫌天热又穿了宽松的睡裙,正好给了傅津南方便,一路畅通无阻。
差点在厨房失了火。
傅津南替她整理好睡裙,搓了搓手指,漫不经心问她:“去旅游?”
唐晚惊魂未定,听到傅津南的话,唐晚当场瞪大眼:“你说什么?”
傅津南充耳不闻,推着她往卧室走,边走边说:“换套衣服,拿上身份证,马上走。”
有病。
唐晚没搭理傅津南,自顾自掀开被子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