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傅津南摆了摆手,绕过车头准备离开。
“傅津南。”眼见傅津南钻进了驾驶座,唐晚急忙凑到副驾驶车窗,隔空喊他。
傅津南舔了舔牙齿,手握方向盘,漫不经心问:“还有事儿?”
唐晚闭了闭眼,屏住呼吸,盯着他说:“要是北京待不住了,换个环境生活吧。”
没由来的烦躁。
砰地一声,傅津南用力甩开车门,几步走到唐晚身边。
人来人往的机场,傅津南一把拽过唐晚的手腕,将她强行压在车门,捏住她的下巴,俯身不管不顾亲了上去。
唐晚猝不及防,只能被迫仰头承受他的亲/吻。
亲到尾声,傅津南搂紧唐晚腰枝,哑着嗓子说:“快点走,趁我还没反悔。”
唐晚盯着腰间那双铁臂哭笑不得。
不是说放她走?
傅津南不乐意看她的背影,等唐晚一进去,傅津南就踩油门离开。
走得比唐晚还干脆。
唐晚挤在人群里,默默回头望向飞奔而去的保时捷。
保时捷穿梭在车流里,很快销声匿迹。
以后,他俩就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了。
惟愿山高水远,来日方长。
—
17年最后一天,江然终于迎来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结婚。
婚礼当天,唐晚作为伴娘,天不见亮就被人从床上叫醒。
醒来外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唐晚又累又困,却又不得不得打起精神照看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