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后,又折返回来,蹲在地上问两只猫咪,“小咪,你们要不要跟我去捉鱼?”
是的,在江爸的心里,天底下猫咪的名字都叫小咪。
两只猫咪相互看看,跟在江爸身后往前走。
五彩河里是有鱼的,不过一般要看运气才能捉到,江爸小时候在农村可是捉鱼小能手呢,他蹲在河滩边上,猫咪也盯着河滩里游来游去的小鱼。
他瞧准了一条鱼,眼看着就要溜走,连忙伸出手把这条鱼给抓住,结果,鱼是抓住了,但是他人没站稳,往前倒去,“砰”的一声,水花四溅,他整个人都栽倒在水里。
看的还在河滩上的猫咪张大了嘴巴,并且它们也被水花给波及了,还没干透的毛发又变得湿漉漉的。
江爸浑身湿透的从水里站起来,带着一身的水往河滩上走,即使掉到水里都不忘记伸手死死拽住
手里那条大鱼。
“总不能赔了夫人还折兵吧,这词好像不是这样用的,算了算了,不管它,我得赶紧把鱼给拿回去,做糖醋鱼吃,小咪,快点跟上。”
江爸拿着鱼在前面跑,还不忘叫上后面的两个无辜受难者。
它们甩了甩身上的水花,不紧不慢的踩着步子往前走。
江爸回去的时候,被江妈好一顿训,“江平!你是三岁的小孩吗,还去捉鱼玩水,鱼给我放那,你赶紧去给我把衣服换了,自己洗衣服去!”
他赶紧把鱼放下,跑出去,转头又跑回来,只探出一个头,对江妈讨好的说道:“那鱼是我抓来给小咪它们吃的,你留一半给我做个糖醋鱼呗。”
没等江妈说话,他就噔噔蹬的跑走了,留下江妈对着他的背影撇嘴。
“你说你爸也真是的”,江妈吐槽着拿过那条鱼,利落的处理好鱼鳞和鱼身上不能吃的东西,在木砧板上把鱼一分为二。
为了防止陶器渗水,应该还要涂上一层釉或者上浆,但是现在都没有,江妈决定还是先用龟壳再烧几顿。
在江妈生火烧饭的时候,江昭慈把今天的醋柳果用水洗干净,放入竹节中用削好的木棒捶打,让里面的汁液都流出来。
把汁液倒在放置了一层细纱的竹杯中,夏天的衣服中细纱的最多,正好可以拿一件剪开当滤网。
把所有碾碎的果肉都倒在细纱上,江昭慈净手后把纱布给包裹好,然后用力的挤压里面剩余的汁液。
重复几遍流程后,所有的醋柳果都被处理好了,竹节中是满满一罐的“醋”。
空气中弥漫着酸甜的味道,江爸进来的时候,还以为糖醋鱼已经开始烧了呢,探头一看,啥也没有。
有些失落的想要离开这个伤心地,江昭慈叫住他,把竹节中的醋倒了一半在椰碗中,“爸,你不是喜欢吃酸甜口的吗,这个醋柳汁你拿去喝。”
江爸拿过椰碗,心想还是小棉袄贴心啊。
锅已经热的差不多了,江妈还是先把两只小猫咪的伙食给做了先,毕竟谁也受不了它们这么直勾勾的视线啊。
加点水,把鱼放下去水煮,挤完汁还剩的果肉,也可以放进去一点提味。
“哎,我哥呢?”江昭慈忙完后才想起居然一直没看见江昭白的身影。
江爸不好意思说他那个傻儿子,在外面和一只乌龟比谁的速度慢,只能给他想了个借口,“你哥他在外面窑炉前看火呢。”
江昭慈倒也没多想,帮江妈盯着底下的火,时不时摸一摸旁边两只小猫咪的背部。
“得给这两只猫和乌龟起个名啊,爸妈你说叫什么比较好?”
“当然得叫小咪了,你说是不是啊,小咪”,江爸连忙发表自己的意见,生怕晚了自己的名字不被采纳。
江昭慈对江爸的取名真的无法赞同,可是那两只听见小咪后,居然齐声发出一声喵呜声。
“看吧,看吧,它们喜欢这个名字。”
“那总不能两只猫咪都叫小咪吧”,江昭慈努力争取一下另一只的取名权。
“那就叫小黑,小黑,你应一声。”
小黑抬起眼皮,懒散的喵了一声。江昭慈彻底被它们两个打败,还想挣扎一下乌龟的名字。
没想到江爸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乌龟的名字还是让你哥取吧,他跟那只乌龟,额,投缘,对,就是特别的投缘。”
得嘞,取名字这事看来是轮不到她了,明明她想取的大花、小雪这些不也是挺好听的嘛。
江妈在一旁看完了全过程,一边把鱼给乘到盘子里,一边偷笑,就阿慈的取名水平,那是比她爸还不如。
小时候给一条鱼取名叫小走,希望鱼可以自己走路,给鸡取名小蛋,美其名曰希望它可以多下蛋。
这取名水平江妈真心不敢恭维,甚至上小学时有一天回来,还吵着要改名,说江昭慈比划太多名字又不好听,要改成小美。
差点没把她和她爸给笑撅过去。
“来来来,不说名字了,我们上桌吃饭。”江妈脸上还有没有散去的笑意,连忙打圆场。
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坐在一起,埋头吃饭,底下的两小只也一起吃着特制的鱼肉,乌龟快快,对,江昭白给乌龟取的名字叫快快,希望它可以走得快一点。
和乌龟比慢这个比赛的获胜者江昭白,对参赛选手极其的不满意。
认为它太敷衍,没有身为比赛选手的认知。
乌龟慢悠悠的吃着嫩草,完全不关心其他的事情,反正它又听不懂人话。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时候总觉得写的槽多无口,我先替你们吐槽了。宝藏另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