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容广怀拍着桌子在大骂:“我早叫你把他接回来!早叫你接回来!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事?就知道拿公事搪塞我!现在好了!如你愿了!全天下都知道那是你儿子!这就是你想要的?”
容立诚勉强辩解了一句:“那孩子自己不愿意回来……”
“他不愿意你不会绑回来?”容广怀横眉怒目地骂道:“你要真用你那猪脑子想过办法,现在名声还会这么难听吗?”
容立诚沉默不语。
容广怀气呼呼地转了两圈,又骂道:“你说说你,妇人之仁!你要真不想让他回来,就该打断他的腿也别让他去参加那什么比赛!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欺了就得压着让他一辈子也别飞起来!你对付那些商场上的对手不是很有手段吗?把你那些手段拿出来十之一二,孙猴子还能飞出如来佛的五指山吗?”
容立诚闻言皱眉,不满地道:“爸,再怎么说,那也是我儿子!”
容广怀冷笑:“你有哪一天把他当成你儿子过?”
容立诚一时无语。过了片刻,他语气生硬地说:“这是我的事,爸你就别操心了,我会处理好的。”
窗外的胖男孩听着里面两人的争执,神情懵懵懂懂,圆圆的小脸上流露出几分幼稚的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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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回事?”容远刚下飞机,就接到了金阳的电话。为了避免骚扰,他把自己的手机设置成只能接收几个特定人的来电,比如竞赛的领队老师,比如金阳。
“你怎么看?”金阳问道。他刚刚把最近的身世风波跟容远通一声气,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