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格意思?”
“区长点名要你参加会议,我拍着胸脯打了包票,结果却被你放了鸽子,你说我有面子没面子。”
“对不起,对不起。”白手笑道:“老张,我不去开会,原因你知道的,绝对不是不给你面子。”
“知道,知道。你还惦记陈翠花和陈云峰的事。”
白手点了点头。
老张笑了。
白手不高兴道:“还笑?老张你笑得出来?就那种乱七八糟的人,你们还让他们当村干部?”
老张道:“小白,我是笑你目光短浅,看得不够远。”
“愿听领导教训。”
“陈云峰,他的目的是到乡里来上班。出了那样的丑事,他的前途就彻底断了。现在即使他还当村干部,他也没什么作用,以你的实力,你用得着怕他吗?”
“我怕他个球。”
“所以嘛,既然不怕他,又何必计较其他呢。”
白手笑了笑,“老张,听你这么一说,我心情好多了。”
“至于陈翠花,那就是一个破罐子,就让她破罐子破摔好了。破罐子搁在家里,大家反而感觉不到。让破罐子摔来摔去,大家才能看到,才能更加知道她是个破罐子。”
“呵呵……领导就是领导,说话水平也太高了。”
老张拍拍白手肩膀,起身要走,“小白,下次开会要来啊。”
“一定去,一定去。”
送走老张,白手回到厂里。
丁丁这个小丫头,跟上次来时大不一样,像换了个人似的,也不缠着白手了。
白手好生奇怪。
正好萧老太太和丁丁在包装房忙活,丁老师在仓库里。
白手冲着隔壁的包装房呶呶嘴,小声问:“丁丁这丫头怎么了?”
丁老师白了白手一眼,“都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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