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欧阳,我正在一个叫邬力宏老板的卖胶水的店里。我们正在讨论,他一罐两斤重的乳胶漆卖十块,是贵了还是贱了?”
“哈哈……他娘的,你告诉他,成本三块的东西卖到十块,他太黑了,黑得比墨水还要黑。”
白手挂了电话,再笑看着邬力宏。
“老欧阳?天州化工厂的那个欧阳北。”邬力宏惊讶的问道。
白手点了点头。
邬力宏苦笑着叹息。
两种胶水的原料都来自天州化工厂,多少成本和如何加工,根本瞒不了像欧阳北那样的老化工。
“小白啊,看来你是吃定我了。”
白手笑而不语。
这时,方玉兰回来了。
方玉兰也会演戏,她凑在白手耳边,小声的嘀咕了一阵。
白手站起身来。
邬力宏急忙伸手摁住白手,“小白,你这次打算进多少?”
“两种胶水,我准备买两千块。”
这是大生意。
“小白,我跟你先穿裤子后穿衣。”
白手笑了,“老邬,你这话我听不懂。”
“先谈条件后讲价。”
“你说。”白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就两个条件。你只做我一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白手爽快道:“只要保证质量,保证价格,其他的都听你的。”
邬力宏伸出两根手指头,“按上次的价格,我给你减两成。”
白手笑着伸手,把邬力宏的其他三根手指头也掰开。
“不不。”邬力宏收回两根手指头,只伸着三根手指头。
这是表示打七折。
白手起身,拉着方玉兰就走。
邬力宏起身跺脚,拉住白手吼道:“你个大刀客,六折,我给你六折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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