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你随便问。”
童六子低声问道:“手哥,听说你搞了个相亲活动?结果还很惨?”
“去你的。六子,你这是揭我的伤疤,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嘿嘿……手哥,我还听说,你跟某些妇女同志关系特别亲密。比如说村小的丁老师,和童九阳的老婆方玉兰。”
“你听谁说的?”白手警惕起来。
童六子忙道:“手哥,你可不要误会,是我妈从村里听来告诉我的。”
“你信吗?”
“信个屁。我不信,我爸我妈都不信。”
白手叹了一声,“六子,我这人命苦,朋友没有几个,哪还有女人啊。”
“你有钱啊,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女人。”
白手变脸变得快,立即笑了,“这里怎么样?这里的女人看钱吗?”
童六子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爸不给我钱,我没机会出去玩。”
“呵呵,我还想让你带我出去开开眼界呢。”
“手哥,这几天每国总统来访,街上管得很严,最好不要出门。”
哥俩聊了老半天,聊到收工,回到住的地方还聊。
葛玉花烧了几个菜,买了六瓶啤酒,童三河和童六子父子俩请白手喝酒。
父亲在旁边,童六子不敢说话。
白手想起他答应过童六子,便问童三河,“三河叔,我不明白,你和六子为什么亲自下工地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