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拿出一张三千块的支票,塞到于明阳的手里。他在上海人民银行有帐户有存款,于明阳可以拿着支票,到上海人民银行兑现支票。
按照约定,于杨两口子这趟的辛苦费是两千块。
于明阳看到是三千块,顿时变了脸色。
“小白,你拿我当什么人了?电话里说的两千块,那只是一句玩笑话,你还当真了?”
杨玉婷也道:“小白,雅琼,我们是冲着你们两位朋友来的,不是冲着钱来的。”
丁雅琼微笑道:“这是小白的意思,与我无关。”
“小白,我们不能要。”杨玉婷从于明阳手里拿过支票,交还到白手手上。
“嫂子,你听我解释。我们农村人,讲究亲兄弟明算账。我和老于是朋友是兄弟,那就得明算帐。”
“哦,你的帐怎么算?”杨玉婷笑问道。
“在上海注册一家公司,不说时间,总得有开销吧。长途电话打了那么多,我总不能让你们自己负担吧。公司还得继续存在,用的电话是你们家的住宅电话,我总得预留一些电话费吧。”
杨玉婷笑了笑,“说得有些道理。”
白手把支票再次塞到于明阳手里,“老于,你收下,我安心,你安心,才会有下一次合作的机会。”
于明阳琢磨了一下白手的话,“小白,我收下了。”
白手这才松了一口气,笑道:“这才是真正的于明阳,爽快的幽默的,也是我尊敬的于明阳。”
“哈哈,你再抒情,我就要起鸡皮疙瘩了。”
上车时间到,俩朋友握手道别,俩女人依稀惜别。
只是在长途客车消失在视野外后,白手高深莫测的微笑,让丁雅琼心里一动。
回家的路上,丁雅琼总觉得哪里不对。
晚上,丁雅琼来到书房。
书房是丁雅琼的书房,但现在的白手爱学习,他没事就爱待在书堆里,已经成为他的书房。
白手正把那两本书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来,放回到书桌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