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谁啊?”
“一个是童六子他爸,也算在城市里待了几年了,但看上去还是像个农民。”
“我肯定不学童六子他爸。”
“另一个是童六子,他比他爸进步。但总脱不了那层土色,所以他就是再打扮,他也只是一个包工头。”
“人家本来就是包工头啊。”
丁雅琼笑道:“我们是在讨论你,是你想学童六子他爸,还是学童六子。”
白手点点头,笑道:“学童六子,好像有点为难我了。”
“怎么为难你了?”
“实力不允许啊。”
丁雅琼娇笑,笑得不行不行的。
“就是么。开着皮卡车,带着十万块,还有我这气质,想低调也低调不了。跟童六子比,我至少甩他三条大街。”
“所以啊,我建议你,把自己定位于老板这个档次,高于一般的包工头。”
“有道理,有道理。”
丁雅琼道:“还有,你是装内行,还是装外行,这个也很重要。”
白手自嘲道:“我装内行?那不就像汽球,很容易被戳破么。”
“小白,会装也是一种能耐,是很有用的。”
白手苦笑,“姐,我正在自学土木工程知识,临时抱佛脚,来不及啊。”
丁雅琼建议,白手到上海后,去找杨文斌,杨文斌就是学土木工程的,是年轻一辈里小有名气的桥梁专家。
白手也正是这么想的。
有丁雅琼陪着,白手不寂寞。
一路到了省城,已是下午四点半。
二人找了一家宾馆住下。
省城是著名的旅游城市,白手和丁雅琼一样,以前都只是路过,却没停下来玩过。
所以第二天上午,丁雅琼提议在省城玩一天,白手欣然同意。
这一玩不要紧,省城风景点好多,丁雅琼玩得起劲,一玩就是三天。
白手只好陪着,虽然他不爱玩,但必须遂了丁雅琼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