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伸手指了指,“人呢?”
“睡着了。”
“金屋藏娇,厉害啊。”
童六子差点要哭出来,“手哥,快帮我想想办法吧。”
“瞧你那熊样,大丈夫男子汉,能不能出息点。”
“最出息也得解决啊。”
这倒也是,有问题不可怕,不解决问题才可怕。
“她不用上课吗?”白手思忖着问。
“编了个理由,说家里急事,请了一个月假。躲到这里,快一个星期了。”
“那你们是怎么想的?生下来?”
童六子急忙摇头,“肯定不行,她才大三,学校知道,非开除不可。”
白手破口大骂,“你狗日的,叫你谈恋爱,你竟然谈到床上去了。你这叫什么,你这叫小母猪上炕。”
“啥意思?”
“不能生仔。”
“手哥。”童六子哭丧着脸,“走火了,没搂住,走火了。”
“说,到底打算怎么办?”
“找医院,开后门,流了。”
白手点了点头,“嗯,这样挺好,嘎崩利落脆。”
童六子忽地一拍脑袋,“有了,手哥,就是你,就是你。”
白手莫名其妙,“什么我,我什么。你的那个女大学生,我见都没见过,她的肚子跟我无关。”
“去你的,手哥,你想得美,朋友妻不可欺,你想都不能想的。”
“那你刚才那话是啥意思嘛。”
童六子道:“手哥,你关系多,走的是上层路线,你帮我找个可靠的医生。”
“我……我?”白手愣了。
“对,你得帮我。”
白手起身就走。
童六子早有准备,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白手的大腿。
“手哥,你不帮我,我就死定了。”
白手哭笑不得,仰天而叹,“我他娘的,我就不该来啊。”
说归说,气归气,忙还必须帮。
白手去市一医院,找陈子非的老婆肖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