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秧给白手安排的是特等病房,护士二十四小时值班,随叫随到,还有电视电话。
当晚,肖秧还及时给白手做了第二次手术。
手术顺利,白手被送回病房。
公司的人也纷纷赶到。
公司现在的一二把手老李和老顾,余全宝和郑重好为首的一帮项目经理,陆水龙、蔡朝先、陈飞和杨进明等,以及公司总部的水缸陈云海两口子和一帮女孩子。
深夜了,肖秧医生进来,把公司的人统统赶走。
老李老顾不放心,留下蔡朝先和水缸二人留下,在住院部保护白手。
现在的白手,已经腰缠万贯,确实到了要有保镖跟着的地步。
虽然身上有伤,但回到了上海,白手莫名的多了层安全感,睡得很香很甜。
凌晨,白手被尿憋醒。
要下床去厕所时,白手发现旁边沙发上靠躺着一个医生。
近前一看,居然是肖秧。
白手不敢打扰,轻手轻脚的走向厕所。
“噗。”肖秧笑了。
原来肖秧没有睡着,忙着过来帮搀。
白手不好意思,“嫂子,我自己能来。”
肖秧又轻轻一笑,“你自己能吗?”
白手傻眼,这裤子不是皮筋腰带是棉绳的,需要手系手解。
左肩受伤,左胳膊吊着,轻易不能动。
白手样样都能,就是没学会一只手解绳扣。
肖秧拿手在白手右胳膊上轻捏了一下,笑道:“别封建,就你们男人那玩意儿,我们当医生的见得多了。”
不由分说,就来帮忙,不仅解扣,还是一条龙服务。
白手有点不自在,但也很快适应,毕竟脸皮厚,毕竟已久经考验。
肖秧做了不少额外的小动作,白手就当不知道。
白手终于躺回到床上,“嫂子,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