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白手出牌,他扔出一把顺子,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方玉玲和莹姐都没牌可接。
白手再打一把三带二,三个q带一个四一个七。
方玉玲和莹姐也都没接牌。
白手手里只剩两张牌,一个二一个a。
白手先打二,最大,俩女的认输。
白手争得上游。
但俩女人还得分出中游和下游。
白手最后出的一张牌是a。
方玉玲没接。
莹姐拿一个二压住,再接连出牌,方玉玲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甘居下游。
赢了一局,白手就不再感兴趣,他不喜欢游戏,打牌实在唤不起他的斗志。
倒是俩女人的坐姿,让白手眼前一亮。
方玉玲倒也罢了,乡下女人,哪怕在上海待了快十年,也脱不了骨子里浸着的土气俗气。
坐没坐相,笑没笑样,与精致的上海女人相差十万八千里。
但莹姐也很随便,与她的气质截然相反,什么淑女气质,什么高贵端庄,都因为打牌而荡然无存。
大冬天的,穿什么裙子,还这种坐姿,让白手怎能集中精力。
第二局,白手拿了个下游。
第三局和第四局及第五局,白手连续垫底。
俩女人兴高采烈,更加来劲。
倒不是白手牌技差,运气不好,而是白手无心打牌。
最关键的是,俩女人联手对付白手,他是双拳难敌四手。
前十局,白手一败涂地,除了第一局。
白手也不傻,为了讨好两个女人,主要是为了讨好莹姐,他表面上认真对待,打牌的态度绝对端正。
但白手知道,今天他必须输,输了才能有以后,输了才能达到目的。
输要输得有水平,要让莹姐高兴。
继续玩,白手继续输,偶尔赢一局,要么牌实在太强,要么经过努力侥幸取胜。
不知道打了多少局,反正一直玩到深夜十一点。
白手输得惨,输了两千多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