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林县出来的老乡里,白手搞掉了几个,现在只剩曾玉山一个朋友,再不帮的话,将来回温林老家,没法跟父老乡亲解释。
第二天,白手打电话,把曾玉山请过来。
曾玉山当然情绪低落。
白手拿出一本银行存折,“老曾,这里有三百万,是我购买你的钢材的预付款。说好了,就三条。一,我每月买你一千吨以上。二,价格随行就市。三,你要是资金周转还有困难,我再给你一笔预付款。”
“小白……”曾玉山几乎哽咽。
白手微微一笑,“老曾,振作精神。对你来说,只不过跌了一跤,爬起来就是了。”
“谢谢,啥也不说了。”曾玉山收好存折,看着白手道:“小白,你还得给我出出主意。转眼就到年底,你知道的,年底是最难熬的。”
想了想,白手道:“你手头有一万吨钢材,你自己用加上我买你,恐怕到年底也消化不了。这个没办法,这你得想办法,有人接手的话,哪怕亏钱也得处理掉一部分。”
曾玉山点了点头,“我正在联系两个朋友,他们也许能帮我一下。”
“至于资金问题,我帮你想了一个办法,可行不可行,由你自己定。你手头的几个项目,你自己选一个合适的,我帮你跟有关部门打个招呼,提前对外预售。争取从国庆节开始预售。这么一来,能回笼一批资金,你年底就能熬过去了。”
“好办法。”曾玉山一边点头,一边道谢,“……小白,你让我怎么谢你呢?”
“去。”白手起身送客,咧着嘴笑道:“老曾,你还真没有什么好谢我的,因为你的两个女儿都已名花有主了。”
操不完的心啊。
曾玉山刚走,汤云平与董培元和谢洪水就来了。
三张苦脸,不忍直视。
“三位,我说三位,请不要把你们的晦气,带到我这生机勃勃的办公室来好不好?”
谢洪水哼了一声。
“你得帮帮我们。”董培元道。
“你不帮我们,我们就不走了。”汤云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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