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黑望着魏国平惊道:“老魏,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呢。”魏国平微笑着迎上来,与许老黑握手。
许二林和许丽英都要开口,却被父亲摆手制止。
在公室里坐定,许老黑道:“老魏,我家的事,想必你已知道。儿子不屑,我只好重新出来。”
“理解理解,老许,我理解。”
许老黑伸手指了指,问道:“这怎么回事?老魏,肖洪涛的春苑苗圃怎么成你的了?”
魏国平道:“是这样的。前不久,肖洪涛找到我,说为了出国,要转让春苑苗圃公司。因为我与肖洪涛有业务往来,算是比较熟悉,所以优先卖给我。他开价六百万,我派人来看了一下,觉得物有所值。于是我还价五百万,没想到他立即同意,于是就成交了。”
许丽英问道:“魏总,你们是什么时候达成转让交易的?”
“具体哪一天,我忘了。噢,你们等等。”
魏国平拿出新的营业执照,以及所有与转让相关的手续。
许老黑仨都凑过来看。
看转让协议的生效日期,正好是肖洪涛向许丽英借钱的前一天。
许老黑仨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魏国平问道:“老许,现在该你告诉我,你们来找肖洪涛是怎么回事?我查过帐了,肖洪涛与你们三阳公司没有欠帐啊。”
许老黑苦着脸,把实情告诉了魏国平。
魏国平听得也是一愣一愣的,“难怪,难怪。”
许二林问道:“魏总,难怪什么?”
“不瞒你们,肖洪涛当时找我,急吼吼的要转让春苑苗圃,我就觉得有点奇怪。一方面,他太急了。另一方面,转让费完全可以多要一些。原来,原来他是要逃跑啊。”
魏国平一边说,一边也是苦笑,“老许,我和你一样,也是被这小子给骗了。”
许丽英又问道:“魏总,肖洪涛是不是去了西班牙的巴塞罗那?”
魏国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估计不是巴塞罗那。”
“为什么不是巴塞罗那?他继承的遗产不是在巴塞罗那吗?还有他的家人,不也都在巴塞罗那吗?”
魏国平道:“丫头,你被他给骗了,他的身世我知道。首先,他父母早亡,他的养父养母,就是他的岳父岳母。其次,去巴塞罗那继承遗产的不是他,是他的养父养母。还有,他三年前就已经离婚,他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现在啊,我估计这小子早已藏匿起来了。”
骗子,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