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中午有一个插曲。
余文杰出版了一本新书,《资本属性探讨》。
余文杰拿着新书,先去对面的政策研究室送书。
回来后,又给每个参事各送了一本。
白手最后一个拿到。
“白参事,请多多指教。”余文杰说道。
“一定拜读,一定拜读。”
余文杰在会议桌边坐了下来,“谢谢。白参事,我发现你我之间,有一个共同特点。”
“哦,是吗?”
“你我都喜欢批评者的批评。”
白手微微一笑,“我的灵感和动力,主要来自批评者的批评。”
“你还有一个优点,我可没有。”
“什么优点?”
“我们都在为课题忙碌,而你还能坐在这里喝茶看报,从容淡然。”
“呵呵……想知道为什么吗?”
“很想知道。”
谷白手笑着说道:“第一,对三个新课题,我根本就不懂,我与其不懂装懂,不如坐在这里喝茶看报。第二,我有一个很好的合作者,李教授。”
“哈哈,真是爽直洒脱。”
“这是自知之明。我才读了几本书?让我做学术做研究,简直就是赶鸭子上架。”
余文杰笑道:“难怪我的老师夸你,说你是经济学界难得的奇才。”
不料,白手脸上没了笑容。
余文杰惊觉,自己说的恭维话,恭维得太明显,恭维得过头了。
但白手马上微笑起来。
“余参事,你让我有点不自在。你的老师我知道,他多次发表文章批评我。不,那简直是在骂我。所以,我不太相信他对我的评价。”
余文杰笑笑,“那么,我请你喝几杯,你相信吗?”
白手做了三秒钟的思考,也笑了笑,“我相信。”
“五点半,坐你的车,我请客,你定地。”
说罢,余文杰起身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白手心里嘀咕,该请我的不来请我,不该请我的却请我了。
该请白手的人,是财政大学的孙副校长。
不过,白手刚在办公桌边坐下,孙副校长就打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