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苦笑一声:“是我应得的。我太过分了。”
悠然一声不吭的把人拉进房间,按在床上就吭哧吭哧的开始扒某人的衣服,某人自然是伸手挡住:“身上没什么伤痕,伯父都打在脸上了……真的都……哎……?那里真的没事,不要扒掉啊……”须臾哭笑不得的看着悠然将三角裤扔在地上,这下子真是什么都没穿了。
既然已经这样了,须臾索性放开捂住的某个地方,大大方方的指着某只鸟道:“这里真的没伤到,要不你亲自检查检查?”
悠然脸一下子红了,恼羞成怒之下,狠狠在那个地方一抓:“没受伤?”须臾顿时一声哀嚎,只觉得冷汗都快下来了,只得连连点头:“受伤了,受伤了……”再温和无害的人也有彪悍的时候!
悠然冷笑一声,才松开了某只鸟,开始检查起须臾的身体,看着看着,就露出心疼的神态来,尤其是刚刚他扭的那个地方,有一大片漆黑,正是须臾受伤最严重的地方。须臾一看这样子,伸手握住悠然的手,安慰他:“虽然看起来似乎很严重,但大多都是皮外伤,伯父下手有分寸的。”
悠然仍旧有些难以释怀,不由轻轻的抚摸须臾侧腰上的乌青,须臾忽而一笑,调笑道:“娘子放心,这里的伤绝对影响不到为夫的腰力的。”悠然楞了一下,有些疑惑,皮外伤干妖力神马事情,随即反应过来了,须臾说的是腰力,而不是妖力,脑海里不由的想起那些迅速有力且为时甚长的冲撞,顿时悟了。
这下子悠然连耳朵尖都红了,瞬间被调戏到暴走了。冲到外面找到了想要的药箱,二话不说的开始给人上药,期间,病人惨嚎声声声不绝。
等悠然上好药,须臾只觉得这上药比挨岳父大人两顿揍都狠,可是谁让自己调戏过头,娘子害羞了。
于是用餐的时候,须臾盯着一脸的青紫迎来了司徒家所有人的侧目,小丫头尚熏非常直接的指着须臾问道:“这个丑哥哥是谁?”
司徒锦绣尴尬的将自家女儿抱起来放进一旁的小椅子上:“熏儿,吃饭。”随即看了看大哥,司徒家主面不改色,严肃的端起白米饭开始扒,许久不曾夹一筷子菜。
悠然看了看父亲,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司徒锦上不自在的游移眼神,怎么说,那个臭小子也是儿子看中的人,两天每天打一次,似乎……好像……是有那么点过分哈……
一直到最后,悠然也没有说话,就在司徒锦上以为这件事就此揭过的时候,悠然放下碗筷:“父亲,明天我想去林家,这次估计得在那里呆很长时间了。”
简直像晴天里的一道霹雳,瞬间将司徒锦上劈晕了:“那个……儿子啊……我是故意打他的……,不,我不是故意打他的……大不了我以后不打了……话说回来了,我打他也是因为……因为他欺负你……要是你欺负他……我不就是没意见了……而且看你身上的那些……他欺负你欺负的还挺惨的……”
司徒锦上简直有些语无伦次了,他以为悠然生气了,儿子刚刚承认他这个父亲,要是因为这件事情让悠然离开,司徒锦上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
司徒锦绣看着自家大哥丢脸的样子,不由的扶额,我说大哥啊……你怎么越说越少而不宜了,小薰小耀还在啊……好妈妈转过身想捂住自家儿女的耳朵,却看见儿子已经自发的捂住了小妹的耳朵,看着他大伯父的神情非常之不满……司徒锦绣一阵黑线,难道小耀才十岁就听懂了吗?
还没来得及捂住儿子的耳朵,就听到小耀严肃的冲着司徒锦上说:“大伯父,小孩子还在,请你注意一下影响,少儿不宜,少儿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