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胸口,故意做出吐血的样子说:“燕老师,这一击太狠了。”
燕鹤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说:“傻人有傻福,这世上总有,只有你能做到的事情,等着你去做。”
靳以澄微怔,总觉得这种宿命感的说法,有些浪漫,他侧着头盯着燕鹤眠,有些意外于燕鹤眠会这么安慰他。
“嗯。”靳以澄将侧脸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唇角上扬。
靳以澄是在燕鹤眠这里吃过晚饭后才回去的,走之前燕鹤眠叮嘱他,要随身携带燕湛的毛毡。
“那是用燕湛的毛做成的,至少不会让你遇见鬼。”燕鹤眠故意吓了一下靳以澄,靳以澄的身体果然一绷。
“所以这世上,真的有鬼吗?”靳以澄很怂的望着燕鹤眠,和他身后的燕湛。
靳以澄其实一直想问燕湛到底是什么,燕鹤眠和燕湛又是何种身份,可此时他站在门口,被燕鹤眠和臭着脸的燕湛送出门,温暖的灯光打在这两人的身上,一开门,一股冷风直往靳以澄的脖子里灌。
陡然间,他所有的好奇心都被寒风吹散,知道那么多做什么呢,不管燕鹤眠和燕湛以前究竟是何种身份,他们现在都是靳以澄珍视的朋友。
靳以澄将围巾拢了拢,满脸笑意的对他们俩挥手,“那我就回去了,再见。”
等他走出大门口,靳以澄瑟瑟发抖的将自己蜷成一团,有点后悔穿裙子,明天还是裹上他的大棉裤,窝在家里打游戏吧。
隔天李温和陆晔前来拜访,当晚张瑞祥提着礼盒和水果,过来拜访燕鹤眠,没坐多久就走了,走之前他脸上带着笑意说,家里添了一个小女儿。
张婆婆还是老样子,偶尔会清醒一阵,但大多数时候都是痴痴呆呆的,前些日子妻子生产,张瑞祥忙不过来,张婆婆又自己跑出去找胖胖,幸好被楼上的邻居,在垃圾桶边上看见,送了回来。
“这是什么?”燕湛见燕鹤眠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应该是张瑞祥给他的。
“他没说。”燕鹤眠说着,将盒子打开,里面安静的躺着一颗铃铛,有些破旧,应该有些年头了。
燕湛拿起来,鼻子动了动,“是胖胖的味道。”
“嗯,应该是胖胖的旧物。”燕鹤眠的指腹轻轻抚过铃铛表面,半晌后,将铃铛放进盒子里收起来。
年后,燕鹤眠陷入了紧张的训练中,眼看着秋冬时装周的时间就要来临,乔明焦虑得眼睛下又是黑眼圈,又是眼袋。
燕鹤眠本人倒是依旧淡定,就连金先生也不由佩服他的心态良好。
金先生可以说是燕湛的忠实粉丝,就连车里都挂着燕湛的照片,手机壁纸头像更是全都换成了燕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