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称呼而已。
随后,曾君辉又软磨硬泡的从纪修然那里磨出来两个新菜谱,才放人离开。
两人这一趟倒是不亏,又赚了一百多两。
……
越接近过年,气温也就越低,这几天又慢慢的下起了小雨,就更冷了几分。
冬天的雨水冰冷的很,打在身上好像要把所有的热量都带走一样。
纪修然十分艰难的把自己,从石靖琛温暖的胸膛和温暖的被窝之间□□,揉了揉脸,起床。
已是寅时末,天色依然昏暗,即使如此痛苦,纪修然也不纵容自己,坚持每天这个时辰起床。
穿上厚厚的棉衣,收拾齐整,才觉得好过一些。
走到门口,打开门,冷风夹杂着雨丝打到脸上,忍不住退回来,重新关上门。
从一旁拿过蓑衣和席帽穿戴整齐,才重新打开门,走出去。
改良过的蓑衣、席帽可以很好的把冰冷的雨隔绝在外。
不怪他如此小心,是他的身体真的太虚了,就算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养,依然会手脚冰凉。
如果被冷雨溅到,铁定会生病。
纪修然离开不久,石靖琛也醒了过来。
迅速坐起来,麻利的穿好衣服,走进厨房,生火,烧水,这时书房的地龙也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