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这是哪里话哟。”唐惜春素来眼明心活,机伶的给阿泰哥倒了碗酒,笑,“怎么大哥忽就恼了?来,喝酒喝酒!”
阿泰哥端起酒倒嘴里,将一挥手,嗨然一叹,“别跟我提皓五,哪怕我们夫妻多受青云师父照顾,我阿泰也跟那皓五势不两立!”
“莫不是皓五得罪过阿泰哥?”唐惜春又给阿泰哥倒了碗酒,脚下挨了唐惜时一踢,怪他多嘴。唐惜春根本不理,只管打听其中八卦内情。
阿泰哥伸手握住老板娘肉乎乎的一只手捏了捏,道,“我跟阿梅自小一道长大,早早约定婚姻。寻常俺当皓五是个好人,不想他心存歹意,竟想霸占俺的阿梅!俺如何容得下他!”
唐惜春手里的筷子啪的掉在桌上,不可置信的看着老板娘,原来这就是小梅花儿!俄的了个神哪!好一朵圆润饱满的胖梅花儿哟!嘴里却道,“原来皓五竟做出这等人神共愤之事来!”
梅花儿老板娘笑,“小五儿跟我开个玩笑,这憨货就闹的天地不宁,只得早早嫁了他了事。”
阿泰哥不依不饶,“哪里是玩笑,他还捏你的手哩,我亲眼看到的。”
梅花儿老板娘笑,“他虽捏我的手,我嫁的不还是你么。”
阿泰哥正要说什么,屋里传来一阵小孩儿哭声,梅花儿老板娘使唤男人道,“去瞧瞧,壮哥儿醒了!看可是尿了!”阿泰哥顾不得说皓五,连忙撂下筷子屋里抱孩子去了。
兄弟两个也已吃的酒足饭饱,唐惜时付了饭菜钱,起身告辞。梅花儿老板娘直送到大门口,掩唇一笑,悄声道,“唐小哥,若是小五儿回来只管叫他过来,我专门给他做白肉烧饼吃。”
唐惜时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梅花儿老板娘又对唐惜春笑,“唐大哥喜欢吃白肉烧饼,什么时候想吃了,着人下来说一声,我给你做。”
“多谢梅花儿姐。”唐惜春肚子里已然笑翻。
梅花儿老板娘直乐,“斯文人说话就是不一样,还叫人家姐来着。”挥挥手目送他们离开。
离开酒家,唐惜春才笑起来,尤其是看着唐惜时一脸郁闷,唐惜春心情大好,与唐惜时打听,“惜时,你当初就是喜欢梅花儿姐啊?”
“都说了是年少轻狂跟皓五闹着玩儿。”
唐惜春问,“惜时,你是不是格外喜欢圆润的女人哪?”怪道屋里的丫环唐惜时碰都不碰的,莫非是太瘦了,不合唐惜时的心意?哎,唐惜春偏爱消瘦袅娜的女子,不想唐惜时的眼光竟与他大相径庭,果然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