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盛笑,“好了,惜夏脸皮薄,你少说两句。做兄长的,你得知道关心弟弟。”
唐惜春坏笑,“哪天我像爹你关心我似的也去关心关心他的屁股。”
唐盛轻踹一记,唐惜春才闭了嘴,哼着小曲走了,“你赶紧把娇气包送回去吧!跟他娘说一声,我可没欺负他,是他自己爱哭。”
唐惜夏的眼泪是一场灾难,他简直哭了一路,不论唐盛怎么劝都止不住泪,从小校场一直哭到了罗氏院里。
罗氏一见儿子这模样,自己眼泪也掉下来了,搂着儿子问,“这是怎么了?”
唐盛没觉着如何,“惜春说了他几句。”
别的罗氏都能忍,唯独见不得儿子受唐惜春的欺负,拧眉咬牙道,“我说什么,别叫惜夏去,老爷非带他去!惜春惯会欺负他的!”
唐惜夏抽咽两声,拉着母亲的衣襟道,“是儿子太笨了,大哥教了我好久,我总是记不住。”
罗氏安慰儿子,“好了好了,咱们不学那个了,把书念好就成了。”
唐惜夏扁着嘴哭,“可是,我还是很想学。”
唐盛笑,“没事没事,明天咱们再接着学就是了。”
“我又很怕大哥嫌我笨,不教我了。”因唐惜春那个纨绔脾气,唐盛对唐惜春的教育是且打且骂。唐惜夏却是自小知道上进,又很乖巧,唐盛对小儿子向来是慈父面孔,故此,唐惜夏在父亲面前倒比在唐惜春面前敢说话。
倒是罗氏一听就急了,心疼道,“不许去学了!他总是欺负你!”不是罗氏小人之心,实在是这种事以前发生的太多了。
唐盛笑斥,“这是什么话,有我看着,惜春难道会欺负惜夏。孩子想学,你莫拦了,年下这几日,莫叫惜夏念书了,好生消散几日。”
唐盛揽过小儿子,给小儿子擦去眼泪,温声道,“你大哥就是脾气不好,他心里是有你的。”
唐惜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罗氏暗哼: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