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作弊,我才那样的。”宋时锦咬了咬唇道。
“宁顽不化,带去祠堂跪一个时辰。”柳月如不再看他。
下人上前将他抬走。
宋时锦吓哭了,蹬着双腿哭喊着要回侯府。
柳府家风严谨,要换她们小时候这样早就被父亲家法伺候。
对于宋时锦的挣扎,下人自然不会心疼,只觉罚的轻了些。
围棋对于读书人而言谋略和头脑展现的娱乐品,就像读书人爱书一般珍惜。
宋时锦拿着棋子撒气,这让文人世家的那些下人都瞧不起。
连带拖拽的手也更重了些。
果然外面的野种就是不如小姐所出懂事。
宋时锦被疼的龇牙咧嘴的。
柳月如面色淡淡的目送宋时锦离开后。
宋以言才小心唤道:“母亲,儿子不该如此较真。”
柳月如上前察看宋以言:“他砸你,你为何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