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张良的手甩开,头也不回的就往家的方向跑去。
看着老陈头那副痴心妄想的背影,张良忍不住的轻叹一声。
而后,又回头看了眼柳月如所在的方向,不免有些担忧。
那边。
正在忙碌的柳月如并不知道那些人的想法。
她温声叮嘱两个小家伙;“戴好帽子,还有不许离开立夏姐姐,和惊蛰哥哥的视线,只能是在庄子这附近的田地上玩耍。”
“知道了,母亲。”言哥儿欢喜的答应。
桦哥儿听着言哥儿能大大方方的在外面唤柳月如母亲,小嘴有些不高兴的撅起了起来。
很快他就凑到柳月如的耳边偷偷的唤了一句:“母亲。”
脸上这才露出甜甜的笑容:“姨母,桦哥儿也知道了。”
福伯带着那些下人挖红薯的和花生的工具往地里走去。
又指挥着下人分工形式,一队人在前面挖,后面紧跟着力气大的在后面捡红薯,满了就扛回庄子里面,还有一队人马是专门往其它庄子运输用的,分别有三辆马车,各配一名官奴,一名婆子,两名小厮。
福伯又特意留下两人专门煮茶水的,和三名丫鬟往地里不停送茶水。
人多,柳月如让人从外面请了几个厨娘回来。
柳月如坐在庄子外面的树荫下,静静的看着一切眼前有条不紊进行。
两个小家伙欢喜的在田间撒欢,时不时的帮着捡红薯,手中还拿着小铁锹,试着帮忙挖红薯。
言哥儿的脾胃不好,柳月如听闻神医说脾属土,想要脾好起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玩土,补脾。
柳月如愣神之际,身边突然多了两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