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信件的手微微收紧,指尖在那两个字上轻轻的摩挲,片刻后才起身将信件烧毁,丢到火盆中。
柳月如拿过最底下的玄色衣裳,将最后的阵脚做完。
门外传来唐伯到访的通报。
柳月如用牙齿将线头压断,把衣裳快速的叠好,这才起身去了正堂。
唐伯看到柳月如过来,忙起身,对着柳月如行礼:“娘子。”
她看了眼唐伯,朝他颔首示意对方起来。
唐伯将带来的礼品给严妈妈,送到了柳月如的手中。
下人上茶后,柳月如才开口问道:“不知唐伯今日过来柳府是有何事?”
唐伯有些为难的朝着周边的那些下人看了眼,柳月如会意,示意那些无关紧要的下人退下。
“且说。”柳月如抬手淡淡道。
唐伯突然跪下。
柳月如神情微怔,继而道;“唐伯,您是王爷身边的红人,不必如此,有事您起来,且说便是。”
严妈妈上前要去搀扶唐伯,却被唐伯阻拦,他轻叹一声;“那日立夏姑娘过来是老奴自己擅作主张,骗了立夏姑娘,老奴虽是跟从王爷多年,但实在不该跟柳娘子说那些话,给主子擅自做主,王爷念在老奴跟随他多年的份上,没有责罚老奴,但也只此事不对。”
唐伯说着朝着柳月如的方向磕头。
“不必如此,日后不再犯了便是,你起来吧。”柳月如示意下人将唐伯扶起。
唐伯起来后,又朝着柳月如作揖,见她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也是松了一口气。
便开口解释道;“那日是叶小姐刚好从未央国回来,皇上让王爷去接,因着柳丞相外出庄子避暑,未能及时归来,这才让王爷先将叶小姐接入王府内小住,老奴也是担心期间产生什么误会,才会将立夏姑娘挡在门外。”
柳月如突然有些好奇道;“王爷和小姐是旧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