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阉人,断子绝孙的货色,还敢这样跟我说话?有种把我杀了啊?”丽妃现在一心求死,她想起之前皇室对静尘和香芹的态度,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
可是,却留着自己,说要和静安侯府一起处置,那岂不是全军覆没,以后她的两个孩子,没了母妃,再没了外祖家,到时候,岂不是任由皇后拿捏了?
现在,她一心求死,为的就是期盼着皇上有一丝怜悯稚子的心,给孩子留点倚仗。
罪魁祸首是她,那她死了,不就行了。
可是,李福贵根本不把丽妃的挑衅放在眼里,“丽妃娘娘说的对,奴才确实是个没种的,而且您的命,只有两个人说了算,那就是皇上和皇后娘娘,进了宫,死活都不是自己说了算的了,不论是奴才这样的,还是娘娘,”
说完,李福贵就出去了,食盒照旧放在地上,爱吃不吃,反正他给了。
走到外面,李福贵回身“啐”了一口,“什么东西,犯下这样的罪过,还想脏了咱家的手?想的挺美。”
凤仪宫
沈清歌沐浴之后,靠在榻边上,看京城里最新的话本子,看到兴奋的地方,肚子的里小朋友,还会顶的肚子起一个大包。
这让沈清歌心里的慈爱越发的多,眼神也越发的柔和。
“小样儿,看来你也喜欢这样的故事?”沈清歌轻笑着点了点凸起处。
谢君恒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的妻子,正和腹中他们俩的孩子,亲切的说着话,他的脑海中浮现了'夫复何求'几个字。
夏竹悄没声的退了出去,和端午守在外面,冲他点了点头。
“陛下,您来了”沈清歌放下手里的话本,坐直身子,弯了弯腰。
“快别挤到孩子。”谢君恒上前扶住了小皇后的香肩,嗯,还是柔软滑腻的很。
不过,什么叫做'陛下,您来了?'
以往,不都是说'陛下,您回来了吗?'
一字之差,感觉怎么差之千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