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马肚子,说:“你到底是谁的人?”
韦昌的眼珠子一沉,随即道:“我当然是你的人。”
我哈哈一笑,说:“你反应倒是快。你是陛下的暗卫,暗卫应该不为人知才对,但看你和公孙大人交情又不浅,真是令人费解。”
韦昌听了,冷哼一声,说:“令人费解的事多了去,又何止这一桩。”
马厩边上种了两棵高大的梨树,叶子已掉光,枝条上覆盖着厚厚的雪,风一吹,枝条上的雪扑簌扑簌的直往下掉。
我看着这两棵梨树,说:“来年春天,这梨树花开了,该有多美啊。”
韦昌刷完马背上的毛,又抓了几把雪在马身上搓着,说:“我不喜欢吃梨,所以并不关心花多不多,美不美。”
我没好气地说:“你就是个木头人,哪里知道美不美。”
韦昌没接话,专心地侍弄着他的马。
我瞄了一眼大门,说:“公孙大人昨夜骑走了我的马后,到现在还没回来,不知道人跑哪去了。”
韦昌瞥了我一眼,问:“你在担心公孙大人?”
我白了韦昌一眼,说:“我在担心我的马。”
韦昌嘴角扯了扯不说话。
过了一会,我看韦昌弄得差不多了,我问他:“关于内功修练你知道多少?”
韦昌一顿,边收拾马厩边说:“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我说:“因为我有一本内功心法,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引气入体,我已经练了几个晚上了,始终找不到要领。”
韦昌放下手上的活,认真地看着我说:“内功不是随便能练的,你还没学会走了,就想学飞了,小心操之过急,走火入魔。”
我踢了一脚地上的雪,说:“我当然知道,要不是给我内功心法的那个人(哦,是鬼)不靠谱,我也用不着问你了。”
“是何人给你的?”韦昌皱着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