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渝柳把毛巾丢在盆里,急急忙忙的把门给关了起来。
一转身,就看到昭辛云在脱衣服,他僵在原地,昭辛云却淡淡道:“不要折腾的太久,回去了在做收拾。”
崔渝柳抖着手,又小跑到脸盆前,水都没拧就往自己脸上擦,然后溅起一大片水出来,崔渝柳惊叫一声,吓得连忙看了眼昭辛云,昭辛云皱眉不解的看着崔渝柳。
崔渝柳手忙脚乱的收拾了一下,然后学着昭辛云的样子,擦了擦脸,擦了擦手。
昭辛云已经把衣服挂好在一边,崔渝柳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急的眼睛都红了,再次抬头时,却看到昭辛云还在一直看着他。
昭辛云轻声问:“不愿意?”
崔渝柳摇头,他小跑过去,坐在昭辛云的身边,几下就把自己的外衣脱了,钻进了被子里。昭辛云把发冠拿了下来,崔渝柳便跟着昭辛云,有些急躁粗鲁的把自己头上的东西拆了下来,然后爬下床,把东西放到了桌上。再次爬上了床。
昭辛云就这么拿着发冠,看着崔渝柳跟个地里的猹一样上蹿下跳。
昭辛云把自己的冠放在桌上,顺带吹灭了灯。
二人盖着同一张被子,却并不拘谨,崔渝柳缩在床里,睁着一双大眼睛,紧张的抓着被子,他感受到了昭辛云淌了下来,然后就再无动静。
心跳声越发急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崔渝柳毫无睡意,和昭辛云在一张被子下睡素的事没有什么营养可以讲的,但崔渝柳是实实在在的失眠到天亮。
昨日是祁霍浮的洞房花烛夜,昭辛云并没有去闹洞房,主要也是祁霍浮知道昭辛云的脾性,这才亲自把人送回来。
昭辛云昨日喝了点酒,所以睡的有些好,天亮时,崔渝柳窸窸窣窣的半撑起身子,好奇的看着昭辛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