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少女流下眼泪,“我... 我害了你。你本来要... 正男也喜欢你,很喜欢的... 你明明可以... ”
“别哭了。”惠织走近少女,“我才没有怪过你呢。”
少女的泪水沉默着,仿佛凝视般映射惠织的脸。
“这些丝线是什么?太过分了... 你疼吗?”惠织看起来有些心疼,她用力扯开了一条丝线。
“一人只能扯一条哦!多的你扯不掉的!”男孩插嘴道。
“那我再帮别人扯几条。”惠织说着,又扯断了一条接一条,“这是爹的,这是娘的,这是小田的,正男的,松尾老头的... ”
惠织扯断了一条又一条,直到她把全村的人都念完。
“对了,还有何叔的。”惠织补充道。
帮何扯完,惠织本还想再扯断月的。然而再怎么扯也没用,丝线坚固得无从下手。
“你扯完啦。你身上的业是关联不到跟你的人生毫无交集的人的。”男孩又插道。
“谢谢。”少女垂下头,任凭泪珠滴落。
“我也谢谢你。”惠织温柔的抚摸少女的脸,把她脸上的泪撇去。
“我可以叫你一声妹妹吗?”惠织问。
“嗯。姐姐。”
“谢谢。妹妹。”
惠织的身体逐渐透明,最后消失了。
思绪又回到包厢内。
刚刚发生的一切似乎定格而后再次鲜活,绘青睁大眼,不知为何泪流满面。
不知是从哪来的力气,她狠狠把奏韵推开,确认她跟自己和大门有一段距离后松了口气。
“喂!你不是想来找我吗!”绘青大喊。
络新妇身形一怔。
在场无一人不是惊异的看向绘青。
“来吧!来找我!快来吧!”绘青喊。
络新妇拾起了方才的狂暴,眼看着绘青扭头跑出包厢,瞬间击溃与自己缠斗着的三人,朝房门奔去。
极快的速度若是这么一撞,说不定真的能把常人撞成肉泥。
若不是奏韵被推得远离房门,刚刚那一下她已经死了。摩恩能自保,从接敌至今毫发无伤,奏韵可不能。她只是个柔弱的普通人。
可绘青也一样。
她虽然是恩赐者,但身体素质与常人无异。
如果她被络新妇追上,恐怕会死。
死得很惨。
続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