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引来的男人的低笑,熟悉的低沉笑声在黑暗中显得特别清晰,然后对方低下头来,亲了亲他的唇,“舒服吗?嗯?”
“……”体内传来的酥麻让他将抓在男人肩膀上的手改为抱着对方的头,将自己贴近对方,情不自禁得低语出声,“师兄……”
……
“!!!!!!”路洋猛地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看向旁边,他知道旁边是熟睡着的邹麒,但是帐篷里太黑,他看不清人,只能从呼吸和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知道邹麒就在旁边。
刚才的梦太清晰太可怕了,可怕到他竟然直接被吓醒了,差点没叫出声来。这会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着,心里乱糟糟的,全身像是发烫一样,连邹麒横在自己腰间的手都像是根烧红的热杵。
做春梦了。
做了和邹麒的春梦。
梦里他们脱光了,干了这个干了那个。
梦里在邹麒的那张两米的大床上,邹麒把他干了,翻来覆去干了个遍。
而他似乎还爽得不要不要的。
诶我擦。
“……”路洋抬手捂住自己的脸,感觉脸上燥热得不像话。
这都什么事啊,竟然做春梦了,而且,还梦遗了。
是的,路洋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湿了,不仅如此。因为这一个简单粗暴的春梦,他梦遗完又硬了,全身最热的地方就是那里,热到让他无法忽视,硬得跟八百年没撸过一样。
肯定是今天在水里临时把子孙后代逼回去害的,它想出来的时候真是拦都拦不住。
路洋睁着眼睛胡乱地想着,这时旁边的邹麒动了一下,吓得他瞬间绷直了身体,屏住呼吸,深怕邹麒突然醒来发现自己半夜升国旗这么丢脸的事情,好在邹麒只是动了下,拿头蹭了蹭他又继续睡。
静静地等了半分钟,发现邹麒真的没有醒来的迹象,路洋才松了口气,不想还没放松几秒钟又烦恼了起来,小路洋翘得这么高,真是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