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感愈发浓烈,只凭手指已经无法满足了。
现在的他,需要粗大的肉棒来贯穿自己,狠狠的干自己,把他的蜜穴撑的一丝缝隙都不留,这样才能满足。
虽不是真正的阳具,可总比饥渴著被欲火活生生烧死的好。
手指一抽出,大量的淫水便稀里哗啦涌了出来,色情地顺著大腿滴滴答答全部落在了沙发上,大腿根。陈泽已顾不上擦净,径直扶著娃娃的肩,分开两腿,跪坐在了娃娃身上。
跪坐,却没有真正的落座,而是半抬空臀部,一手扶著娃娃的肩,一手扶著娃娃的阳具,对准了下体那水汪汪嫩洞口。
洞口的淫水太多,浇灌在了假阳具的龟头上,淋的整根阴茎都湿淋淋的。肉棒的龟头抵住了穴口後,他便开始扶著娃娃的肩,慢慢地摆著臀部扭动起来。湿滑的穴口被肉棒磨蹭,时不时因为身体无力下沈,而浅浅戳进了穴口,男人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很快便像受惊似地翘起屁股,停顿几秒,深吸一口气後,再缓缓下沈,含羞带怯地咬住大龟头,继续扭动屁股,享受著肉洞口被肉棒的大龟头摩擦的快感,以及欲进不进,自虐般的饥渴感……
这样的玩法虽然没能真正插进骚穴里,可却也别有滋味,能够最大限度的挑起人的欲望,等到真正插入的时候,会得到双倍的快感。
陈泽显然深蕴床事之间的玄妙,并非他有意钻研,而是天生。他天生对性就敏感,无师自通,知道怎麽玩能令自己更加舒服。从前跟安然在一起时,或多或少因为顾忌著面子,无法完全放开。做1的时候,总觉得缺了点什麽。
这些年他总算是明白了,上帝给自己这具残缺的身体是为什麽了的,这具身体,是用来享受性快感的。
他放浪的骑在娃娃身上扭动著,呼吸越来越重,脸越来越红,就连呻吟,也慢慢地变了调……
先前只是低沈的喘息,尔後变成媚人的哭腔,最後放肆地喊了出来……
“知书……知书……”他喃喃地叫著一个人的名字,虽然并不知道为什麽要在这种时候叫这个人的名字,但是知书两个字,确确实实给了他更大的刺激。
“搞我……唔……搞我……快……唔……”
好大……知书的肉棒好大……好喜欢被知书的肉棒插穴……
亢奋的男人思维完全的崩坏掉,满脑子都是知书的大肉棒,被他摁在身下狠狠操穴的画面。他放浪地叫著陆知书的名字,狠狠地用娃娃的肉棒搞自己的骚穴口,摩擦著早被手指玩到充血的阴蒂,花瓣被摩的又麻又舒服,口中的吟哦声也越来越淫乱。
“啊啊……呜……不行了……好酸……啊……你要搞死我了,知书……唔……”
“啊啊……进、进去了……不要……太大了……唔……好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