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嘴上这麽说,手脚也老实,果然没再乱来,可身体的反应真老实,稍稍一蹭就站起来了。
宁舒感觉到,脸噌一下就红了一半,稍稍动了动,那个坚硬的东西就越发难耐起来,抵在他两腿间,危险得不得了。
这样下去,谁能睡得著?
宁舒不得已,只能往後挪了挪,他一动,秦朗在他身後闷哼一声,那个又粗又硬的家夥又往上顶了顶。
这混蛋!
这下真没办法了,宁舒只得起身,把枕头放到另一头:“我去那头睡。”
他那眼神闪得特忐忑,似乎生怕那只躺他身後的禽兽真干出点什麽流氓事来。
秦朗磨了磨牙,难道他就这麽禽兽?还担心他用强?
磨完牙整个就挫败了,於是一个大力翻身过去,留给了宁舒一个背影,一把拉过被子蒙头上,一副随便你想干嘛,他也懒得管,你爱怎麽干就怎麽干吧的置气模样。
他这样,宁舒有些不忍心了,盯著那“萧索可怜”的背影瞧了会儿,犹豫再犹豫,想起一个礼拜後那几场大考,还是狠了狠心,挪另一头睡了。
秦朗背对著他,肝疼头疼小兄弟也疼,浑身没一块是舒爽的,先前有小家夥在,想干的事也没法干,眼下小家夥好不容易走了,居然又整出个考试来为难他。
这都什麽事儿啊!
过了一会儿,另一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声音不大,秦朗还是听见了:“还不睡?”
他一出声,那一头就静了下来,隔了好久,宁舒才闷著声音说:“你睡你的吧,不用管我。”
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像是隔著什麽东西。
秦朗猛地挺身起来,一把掀开被子,往床另一头一瞧,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