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秦朗那会儿也没注意到这麽多,就盯著宁舒伸在外头那截只有他碰得著,别人谁也休想碰一分一毫的东西发愣呢。
宁舒一看他那眼神,脸就“哧”一声冒烟了,热气腾腾往上窜,看得旁边一群兔崽子也不由得脸红心跳了一把。
洞房这麽闹,才有意思嘛。
杜少笑得很耐人寻味,冲那只“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禽兽摆了摆手,示意他哥们回神。
“阿朗,这就最後一轮,该不会不敢玩了吧?”
秦朗把视线从宁舒身上收回来,想了想,说了:“巧克力!”
他一说,杜宣没笑,而是荣小爷拍著王伟的肩笑疯了。
杜宣一向是个行动派,把手里那管东西直直扔了过来,秦朗顺手接住,打开来一闻,脸当场绿了!
他妈的!居然是甜面酱!
荣小爷捧著肚子一个劲疯笑:“兽,愿赌服输啊。肚,还等什麽?上了!”
“上了”这两字刚出口,秦朗脑门上青筋就跳得欢快起来,看样子是真急了,眼睛死死盯著杜宣,一副暗中较劲的样子。
杜宣就很抱歉地摊了摊手。
这也是游戏规则,他也不好不遵守不是?
於是慢慢弯腰,嘴朝宁舒伸在外头那个颤巍巍的舌尖凑了过去。
这个便宜要是正占了,可不是实打实的麽?
秦朗脸都绿了:“靠!不玩了!”
杜宣顿了顿,眯著眼睛很意味深长地斜眼朝他哥们那边扫了一眼,甚至还挑了挑眉毛,然後继续往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