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爷环顾四周一本正经扮作童话人物的家长们,有点郁闷的扶了扶帽子说:“上午在北京有点事耽搁了,出发时间晚了,刚从机场直接过来的。”
“为了转业的事儿?不是说差不多办妥了么?”
徐承骁皱了眉,“沈远那家伙!回去我非给他嘴巴上缝两针!”
“别怪沈远嘴巴大,实在是你什么事都闷自己肚子里,我们也是关心你才向别人打探你的情况。”
徐承骁一听这话就知道司徒把他们吵架的事儿告诉辛辰了,他更郁闷了:“她怎么什么都跟辛辰说啊!”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不需要倾述。”
“我明白你要说的意思,”徐承骁有些无奈了,“可你说就像这次办转业,多难的事儿啊,还不知道能不能成,万一到时候批下来要我再多待个两年,我早告诉她了,那她得多失望?我能宠她的难道还会故意不答应她么?可我再宠她,我有我的底线。”
同为男人,这话言峻深有体会,点点头,他叹了口气,说:“那你就索性瞒得滴水不漏,一点别让她知道。”
骁爷斜了太子一眼,“我也想瞒得她滴水不漏呢,可你以为我老婆智商跟你老婆似地?”
言太子最恨别人轻视他亲爱的老婆,立刻反唇相讥:“她俩的智商恐怕不分伯仲,造成事情结果不同的是你我的智商差异。”
徐承骁挑了挑眉,没有反击。
“还有,我老婆是我老婆,你哪来的老婆?你是单身,那是你前妻。”太子云淡风轻的、狠狠的补了一枪,正中七寸。
戴着礼服帽挑着眉的骁爷,顿时内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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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辛辰正一边阻止女儿吃第三块巧克力蛋糕一边劝司徒:“徐承骁算很不错的了,你也太厉害了,非要他按照你的想法来,你对云起都不这样啊,干嘛非要为难他?”
“那不是为难,是门槛。”司徒给慢条斯理掰小块面包吃的云起擦了擦嘴角,“他做不到的话,我们就算再在一起,最后结果也还是分开。我要求他与我甘苦与共,这很为难他吗?”
“他习惯了独断专行,你这是在妄图掰正他的大男子主义。”辛辰摇头,“对于徐承骁那样的男人,难度恐怕相当于我说服言峻再要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