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睿喘着粗气,挣开保安的禁锢,修长有力的手指指向他的鼻尖,“李之岩,你给我记住,梁霄是我老婆,再敢动他一根寒毛,老子要你的命!”
为情决斗总是狗血的,酒吧里的醉鬼们纷纷围过来,闻了此言都打了鸡血般鼓掌起哄,李之岩顿觉失了面子,想要和他堂堂正正决斗一番,但是自己如今这般猪头般的样子,强行动粗实在不为上算,只好狠狠瞪他一眼,“徐睿,你不要后悔!”
徐睿立马扬起拳头要扑上去,保安们顿时大惊,忙将他紧紧抓住,周围有认识李之岩的人,好心劝解,“你脸上这伤得立即处理,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快去医院吧。”
李之岩不是逞强的人,有了这个台阶,咬着牙下来,“我会记住你的!”说罢,转身走向门外。
一场风暴就此结束,而引发这场风暴的祸水正四仰八叉地仰在沙发里,失望地看着手里那颗樱桃,调转方向送到自己嘴边,哼哼,“你不吃我吃,谁离了谁还不能活了……”
徐睿一把打掉樱桃,将男人拽起来,“给我站起来,回家!”
解决掉账单,徐睿回头来拉梁霄,发现这男人喝醉了酒堪比小孩子,低着头就露出一个小发旋,正为那粒被打掉的樱桃闹脾气。
徐睿懒得哄他,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来就大步往门外走去,顿时周围响起一阵叫好声。
就这样抱着一个醉鬼走出酒吧,在停车场找到梁霄的车子,从他身上摸出了钥匙,把人丢进后座,一路风驰电掣地冲回家。
他要疯了。
梁霄这厮实在太过讨厌,竟然又和李之岩勾勾搭搭,这才几天没有见面,他就受不了了?自己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还没有这么性饥渴,他一个而立之年的老男人居然如此欲求不满!是自己没有喂饱他的原因?
抱着人站在家门口,徐睿在他衣服里上摸下摸都没有摸到门钥匙,郁闷,拍拍他酡红的脸蛋,“钥匙呢?”
梁霄恶劣地笑了,火热的嘴唇凑到他的耳边,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含糊着道,“……内裤。”
“……”
无语半天,徐睿没有办法,只得伸手到他的内裤里摸去,顿时满脸黑线:那个温热的地方只有一根勃起的阴茎。
不禁怒了,用力掐它一下,磨牙,“这个东西是你门钥匙?”
梁霄冷不丁被掐,疼得浑身一哆嗦,哼哼唧唧着往徐睿怀里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