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三月五号啊。”战湛伸手摸了摸寒非邪的额头,“你没事吧?这种事不是店小二干的吗?你干了,他们干什么?”
寒非邪慢慢地站起身,转头看他,笑容阴沉,“我在这里烧水是拜谁所赐?”
战湛茫然道:“谁啊?”
寒非邪抓住他的手,拎起食指,狠狠地戳着战湛的鼻子。
战湛“哎哟哎哟”哀嚎。
唐裕跑到门口,“水烧好了吗?馨儿要沐浴。”
战湛莫名其妙道:“馨儿要沐浴就自己来烧啊,为什么要我哥烧水?”
出于对高富帅的仰慕,唐裕遇到战湛,态度自然而然地恭敬起来,“是师父说的。路上的吃喝住行都要水药皇亲力亲为。”
战湛指着寒非邪道:“他哪里像水药皇?”
“他是水药皇的徒弟。”唐裕说完,一溜烟就跑。
战湛明白了。大概是石理东受他启发,想用劳力来折磨水赤炼,水赤炼顺手推舟把杂活压在了寒非邪身上。于是寒非邪悲剧了……
他默默地看着他。
寒非邪塞了个空桶给他,“再去提两桶水来。”
战湛无语道:“一个桶怎么提两桶水?”
寒非邪更无语,“去、来、去、来,走两趟。”
要不是自己提出和水赤炼同行,寒非邪也不用遭罪,战湛理亏在先,乖乖地跑去打水。水井离这里有一段距离,战湛做好了走三步歇一歇的准备,谁知他感觉到累时,体内剑气自发地运功,驱散疲倦。他接连两趟一气呵成,连顿都没顿一下。
寒非邪看他提着水桶在那里乐颠颠地笑,疑惑道:“你在开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