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湛道:“云牧皇吗?”
“嗯。”云雾衣没有问他怎么知道的,毕竟腾云帝国分裂这件事闹得这么大,沿路应该有不少消息的。“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再说。”她领着战湛去一座宏伟的宫殿,“此处就给你做书房,等着你回来取名。”
战湛打量宫殿,喃喃道:“有点不习惯啊。”何止有点,简直没有一点习惯的地方。在他二十多年的认知里,这样地方不应该做书房,应该做礼堂。
“你取个名字吧。”
战湛嘴巴一张,差点脱口“漱芳斋”,幸好关键时刻牙齿和舌头打了个架,忍住了。他道:“就叫御书房吧。”
“御书房?简单了些,也好。”云雾衣没有多做计较,让他和寒非邪坐下之后才道:“云牧皇纠集了十八万兵马,正绕着边境打转。”
战湛道:“十八万?他哪来那么多兵马?”
云雾衣不屑地冷笑道:“都是从民间招募来的,没有受过正规的训练,不成气候。”
战湛摇头叹气道:“简直胡闹啊。”这样的士兵送上战场简直是当炮灰用。“那我们这边有什么对策?”
“我已经请了你父亲的同僚出马。但云牧皇十分狡猾,始终不肯与他们正面对敌,到现在为止还在与他们捉迷藏。”她揉了揉额角,“江山一日未宁,百姓一日受殃。”
事情发展到这个田地,战湛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将江山交出去就能化干戈为玉帛。“那父亲他……”
云雾衣道:“迁离天都城之后,他的身体就一直不大好,正在城中休养。”
战湛注意到她说的是城中休养,不是宫中休养,追问道:“爹不住在宫里。”
“嗯。宫里闲事太多,反倒影响他的休息。”云雾衣含糊地带过,转而问起麒麟世家的事。
说到这个,战湛来了精神,将所见所闻一一道来,只是略去了他与寒非邪在麒麟禁地的那段。
云雾衣随着他故事的进展忽喜忽忧,听说寒非邪晋级剑神引来通天仙境的使者时,神色十分复杂。
“娘!蓝家最近可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