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诡墓 小小青蛇 3419 字 9个月前

唐三成说着就伸出两根手指去掐那石马的眼睛,手一放上去,他“哦”了一声:“咦,这马的眼珠子是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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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第一百九十六章 汉女

正文]197 第一百九十六章 汉女

白逸听说石马的眼珠子是活动的,马上明白过来了,何宝生是早就知道这石马的玄机,才会先他们一步,离开这里了,这石马表面上是封石的机关,其实真正的玄机却在眼珠子上,白逸两只手同时去按马的眼睛,果然有一道石『门』“嗖”地一下朝左移去

有了江老帽关于流石阵的提醒,白逸双手拦住众人,拾起一块大点的石头扔进去,看到没有反应才敢走进去,这一间墓室的墙上总算丰富了一些,墙上有着巨大的刻上去的画,萧宁看着四面墙上刻着的人物,说了一句:“奇怪,这四面墙上刻着的都是同一个『女』人的音容笑貌,而且是个汉族的『女』人。 ”

这墙上的汉『女』分别有四个形态,一个正端坐在那里,手撑着下巴,抬头望着远方,刻工很『精』细,这『女』人面上的忧愁都让他们被感染得到,还有一面墙上的汉『女』,正背对着众人,只是回眸一笑,巧笑嫣然,再有一面,汉『女』手中捧『花』,正低头看着手里的『花』,无限寂寞,这寂寞只有萧宁品得到,也许是同为『女』人,她总觉得这四面墙上刻画的汉『女』形象很自然,就像是被人偷看到的,然后印象深刻。

最后一面墙上的汉『女』像是坐在一个停子里,面前放着一把琴,正在抚琴,也是低着头,无限风情的样子。

大男人们一开始看不出来什么,经萧宁一提醒,真现这四面墙上刻的『女』人是汉族『女』子,而且都是同一位『女』子的不同姿态,巴特与宝音对视一眼,十分震惊的样子。

这也难怪两名『蒙』古人震惊,这墓与长生碗有关,就铁定是与『蒙』古族先人有关,最贴切的是元朝,想当初,那元朝,『蒙』古人与汉人,那可是一个天,一个地。

元朝把人分为四个等级:一等是『蒙』古人,二等是『色』目人(如『女』真、契丹),三等是北人,四等就是南人(汉族),所说元朝时曾经下过一道的令是把汉族中的张王李赵四大姓斩尽杀绝,遭到一些有识之士反对才暂缓。

汉族的『女』子的石刻像出现在这里,非常罕见,元朝倒也不是没有汉人妃子,元顺宗答剌麻八剌(即元世祖忽必烈之孙,真金太子的次子)初次成婚,被赐以汉族『女』子郭氏。这个郭氏是有来历的,并不是什么普通宫『女』,她出身名『门』,是唐代汾阳王郭子仪的后裔,她的父祖辈是威震中东,攻克巴格达,活捉哈里,饮马地中海的中华战神郭侃。

元世祖为什么要为孙『女』选一位汉族妃子呢?真金从小受过正统的儒家教育,『精』通汉『蒙』藏三种语言,对汉家文化有很深的造诣。也是『蒙』元皇室中最倾向汉化的人之一。为了安抚占人口总数的百分之九十的汉族人,用婚姻来巩固是非常合适的。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郭氏成了皇孙的妃子,看来两人关系还不错,不久郭氏就生了魏王阿木哥。

由于『蒙』元皇室的特殊规定,正妃应出自『蒙』古大族,郭氏虽然深受宠爱并且有子,但也不能成为正妃,只能是侧室。所以后来顺宗复纳弘吉剌氏答吉为正妃。

有野史说答吉其实不能够生育,顺宗的三子一『女』,即魏王阿木哥和武宗仁宗及鲁国公主祥哥那吉都是郭氏所生,因为阿木哥出生在答吉入宫之前,答吉无法认他为自己的儿子,所以只能够认后面出生的三个儿『女』为己出,而郭氏为了儿『女』们的前途,也愿意他们被正妃收养,毕竟嫡出和庶出那是待遇两重天。

新元史记录武宗即位封阿木哥为魏王,赐兽纽金印,仁宗即位阿木哥入见,仁宗说:“朕与阿木哥同父异母,朕不抚育之彼将谁赖耶?”赐钞二万锭,明年又赐庆元路定海县六万五千户为食邑。待他特别的好,其实天下人都知道阿木哥与武宗仁宗同父异母,又何必仁宗特别点出,这一句话反而让人有些怀疑了,从这一点来看,野史所说倒也不是没有依据。

郭氏后来就没有下落了,可能死于世祖或者成宗朝,正史上就完全没有记录她的死亡了,由此可见,就算汉人的『女』子能够嫁入王室,可是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是四等公民啊。

在这么一个神秘的放置长生碗的墓室中,四面墙上均是汉『女』的石刻像,这太离奇了,宝音说道:“这里不像是大汗的陵墓,可是长生碗的失踪难道与这名汉『女』有关系吗?”

唐三成看了看,点头说道:“不过她长的真是『挺』漂亮的,而且你们看,她的动作姿态很优雅的样子,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雷子倒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再漂亮也不是真人,有什么好稀罕的,他一回头看到江老帽的双眼直,魂魄都少了几分,雷子一巴掌拍到他的背上:“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看到石刻的美『女』也像是被勾了魂一样?”

江老帽正盯着汉『女』回眸一笑的那幅看,被雷子一拍,居然还恼火了:“你懂什么?”

雷子不知道江老帽『毛』什么,朝地上啐了一口:“你个老东西,我都没讲你好『色』,你『激』动什么,再说了,你再稀罕,这『女』的能从墙上走下来吗?你以为是画壁啊还是画仙啊?”

这画壁说的是聊斋里的一个故事,一个书生走进了画着无数仙『女』的壁画世界里,十分旖旎的故事,至于画仙,则是讲的一个人画的一个美『女』从画卷上走出来的故事,这两个故事都很离奇,这个年代没有太丰富的文化生活,这些故事都是从小听到大的,基本上一说,人就知道,江老帽的脸“唰”地一下白了,闷声不吭了。

雷子只当是江老帽怕了自己,也不去理他了,心里却骂这个江老帽不正经,再看这间墓室除了墙上刻的四幅画,又是一个空空如也,白逸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了,这里哪里有半分墓室的影子?难道说这里只是放置长生碗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