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六人终于踏上了旅程,临走前,白逸又去打电话到公司问了一下有没有自己的留言,依然没有巴特传来的消息,白逸这才死了心,只当巴特找不到更有用的信息了,也不好意思与自己联络,放下一颗心,专心到长白山的旅程上了。
在火车上,挤在狭小的卧铺空间里,唐三成的嘴巴就不停地嘟噜嘟噜着,他拿起一袋子一扯巴,袋子里的东西喷了出来,整了一地都是,还有些喷到旁边坐着的人的身上了,唐三成连忙向人家道歉,结果那人冷冰冰地,一声也不吭,连看都不看唐三成一眼,唐三成一看,这人留了一个茶壶盖的型,长相又很滑稽,脚上踩了一双布鞋,就是自己家纳底子做的那种步鞋,坐在这里的姿势十分端正,如临大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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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第二百零九章 茶壶盖
正文]21o 第二百零九章 茶壶盖
唐三成觉得这个人的坐姿与七邪一样,很有架子的感觉,估计也是一个练家子,他替那人拨掉身上落的东西,也不吱声了,换了一个地方,继续吃,萧宁看他这样,也坐到他的身边:“你就这么一直吃呀,不怕肚子给撑爆了??”
“不吃会饿。 ”唐三成说道:“我从小就是这样,真不是我贪吃,不吃就感觉肚子里空当得难受,恨不得连树皮也去啃。”
萧宁有些不相信:“你就瞎编『乱』造吧,像你这样的吃法,不怕生胃病啊?”
“不怕。”唐三成不以为然地说道:“饿死,比生胃病更可怕。”
这下子萧宁就彻底没有话可讲了,七邪一直『蒙』着头躺在上铺睡觉,也不吃不喝得,白逸正趴在那里研究长白山的地图,有话说得好,求人不如求已,关键时刻不能指望人家导游,还得靠自己回天。
现在正是十月中旬,可是长白山不少地方都已经落了雪,雪若是下大了,对判断周围地形十分不利,带的这么些东西就成为累赘了,白逸未雨绸缪,开始计划起来,真要丢一部分东西的时候,应该丢弃些什么,白逸倒斗这么些年了,还是第一次去雪地里,经验并不充足,也正是如此,他比平时更加地谨慎小心。
雷子和刘知习正坐在『床』铺上玩牌,这里要说明一下的是,雷子和刘知习其实并不是一个房里的,雷子原本是在隔壁的,和萧宁,唐三成占了上中下三人铺,刘知习在这边的下铺,白逸在中间,七邪则是在最上面的上铺,萧宁和唐三成在那里有一茬没一茬地说着话,雷子又知道唐三成的心思,不想在那里当电灯泡,索『性』就过来找刘知习打牌了,扑克牌,也就是『混』『混』时间而已。
刘知习是个书呆子,虽然在明上脑袋很活,可是玩牌的技术却远远不如雷子,玩一把输一把,刘知习被惹『毛』了:“嘿,我今天非赢一把不可”
雷子呛了他一句:“就你这脑袋瓜子,要赢一把,恐怕得要明年了。”
刘知习的脸都涨红了:“我不信,我把把都拿这么烂的牌,你是不是出千了,让我看看你的袖子里有没有藏牌。”
雷子当然不让他看,拼命地躲闪着,看了还得了,袖子里还真藏了一张a,是从另外一幅牌里偷出来的,两幅牌的样式一模一样,这个刘知习一直都被自己糊『弄』着呢,刘知习要看,雷子不让,两个大男人就扭在了一块,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直坐在通道外面的座位上的“茶壶盖”开口了:“你们能安静一会不?”
这个人的声音并不如想象中的洪亮,有些沙哑,不怒而威,刘知习吐了吐舌头,对雷子说道:“算了,今天暂时放过你,改天我们再较量。”
雷子有些不爽:“娘的,无缘无故地有头狗在叫,搅了我的兴,真烦人。”
雷子的话音刚落,那个茶壶盖犀利的眼神丢过来,一手撑在座位上,身子腾空飞了起来,一脚就朝雷子的脖子上踢过去,度之快,让雷子根本没有时间反应,他只有叫了一声然后闭上了眼睛……
刘知习的眼镜都要掉下来了,他捂上了眼睛:“雷子”
一只『腿』由上而下地下来了,正好挡在雷子脖子前方,与那只呈现凌利攻势的『腿』正面『交』集,只是轻轻一撞,就将茶壶盖的『腿』撞开了,没想到会遇到自己旗鼓相当的人,那个茶壶盖吃了一惊,收了自己的攻势,朝上面看过去,上面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张『腿』伸了下来,现在还在那里晃悠,十分轻闲的样子。
茶壶盖哑哑地说了一句:“是哪一路的路数,为什么不敢正面与我较量,有种就下来,我们单挑”
七邪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起来:“本来是小事一件,我让我的兄弟给你道个歉也就完了,可是你这一脚,可是会要了他的命,一件小事,让人拿『性』命去赔不是,这,有些过头了吧?”
茶壶盖冷冷地哼了一声:“哼,明人不做暗事,他当着我的面骂我,我当着他的面还击,大家有来有往,谈不上过份。”
雷子被刚才的突变吓得现在才缓过劲来,刚才他只觉得有一股子劲风朝自己吹过来,眼睛一『花』,那只夺命『腿』就到眼前了,然后又觉得头顶一凉,七邪的『腿』就下来了,替自己挡了回去,刚才的情景只有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千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