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低头看朱砂消失的地方,他站在那里,身子朝不同的方向转动着,重复这个动作良久,白逸一下子明白过来,谢芳菲是背对着那块葫芦石的,白逸也站在相同的方位,向前方打量着,与这葫芦石相对的是一块镜面的岩石,白逸果断地伸手去触『摸』,这岩石『摸』上去光滑无比,白逸『摸』索了一番,就找到了窍『门』所在,轻轻一挪动,那道石『门』就弹开来,白逸苦笑,为什么要等到唐三成不见了以后才找到?
里面很透亮,阳光似乎能够穿越岩石照『射』到山『洞』里面,因为看过去丝毫没有火盆、灯光或是夜明珠的影子,里面就是通亮的环境,小山指着那腾空的台阶:“这些台阶是怎么做到的?”
这些台阶一阶一阶地是浮在半空中的,上下左右没有可以依托的,这是完全的“天梯”啊,雷子目瞪口呆:“我没有上过什么学,不过也知道有物理一说,这里的一切完全有违物理的原理嘛,是不是,白逸?”
“没错。”白逸说道:“这里的一切都有违物理的原理,没有办法用平常的知识去评判,谢芳菲一开始就是冲着这里来的,看来她知道地远远我们多,走吧,让我们看一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让她这么在意。”
大家一走进去,那道石『门』就回去了,与山体合为一体,丝毫看不出痕迹,白逸苦笑,不知道出去的机关会隐藏在哪里呢?天阶的下面是藤蔓,它们紧紧地趴在地上,在地上『交』织出一道绿『色』的地网来,上面结着黄『色』的小『花』点缀其中,大家一时间觉得无处可以下脚了,踩下去,生怕踩到那些绿藤和『花』,一时间踌躇起来。
雷子指着那个浅浅的印子说道:“看来这个是谢芳菲踩出来的,这个『女』人啊,还比不过我们,一点也不惜『花』惜草。”
他的话音刚落,小山就踩了过去,小山的脚一踩上去,就感觉到脚下的『花』草一颤,好像有生命一般,惊得他马上将脚落在空隙里:“妈呀,这些『花』好像是活的呢。”
他的脚缩在那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们赶紧过来吧,我看到朱砂了,她是走上那个天阶上去了。”
这个小家伙还『挺』机灵的,没有忘记循着朱砂找那个谢芳菲,大家也顾不得很多了,摧『花』就摧『花』吧,几个人大步踩过去,直接来到了天阶前,天阶上面果然留有少许朱砂,七邪说道:“朱砂的印子浅了,看来漏得差不多了。”
幸好已经将大家带到这里来了,小山也是第一个踩上那悬空的天阶的,一脚上去,小山的心里直打鼓,身子一晃,完了才现是自己太敏感了,那天阶虽然悬空,但是坚固得很,小山站上去,没有丝毫的晃动,小山“哦”了一下,站稳了身子,兴奋地说道:“没有事,没有事,好牢的。”
香气哪怕是进了岩『洞』也是满鼻,大家闻着这香气,顺着天阶走上去,左右没有没有可以扶手的依托,幸好大家平时上山下海,身体的重心控制能力不错,好歹能够维持自己的平衡,这条天阶很长,一直向上延伸,小山习惯了自己的律动之后,开始蹦跳着上去,后面的白逸皱了皱眉头,提醒小山慢一些,小山被嘀咕了好几次,才放慢了动作,雷子向下望下去,心里一悸,感觉到一阵晕眩,下面的小黄『花』如今成了一个个小小的黄『色』小点,经这一吓,他再也不敢向下看了,索『性』抬头向上看,忍不住埋怨道:“这有完没完啊,我们已经爬了好久了。”
小山却兴奋地指着上面:“你们听,这是什么声音?”
“缶的声音。”白逸马上判断出来:“有人在击缶,古人或以缶为乐器,用来打拍子,在秦朝的时候是主要的乐器之一,秦国的时候,音乐文化很落后,当时的人以瓦缶打拍子了,或者是手拍着大『腿』来打拍子呜呜而歌,到战国中后期,秦国引入郑和卫之民乐,古典宫廷韶乐。秦人以‘夫击瓮叩缶、弹筝搏髀’为耻,十分忌讳提到这件事情,但是缶是秦国的最标志『性』的乐器,这是无法否认的,上面的击缶声难道是谢芳菲?”
白逸的话一说完,大家都来了『精』神,快步地上去,小山第一个到达那顶上,从天阶上跳了上去,这是山中的『洞』府了,一个小小的『洞』口出现在顶上,小山个子不高,跳上去并没有撞到头,尾随在他后面的雷子就吃了个亏,学着小山跳上去,撞到自己的头,生疼得很,他顺势掐了小山一把:“你小子,不知道提醒一下后面的人,娘的,疼死我了。”
小山只是吃吃地笑,他指了指里面:“那声音没有了。”
白逸心里一紧,手脚并用地钻进那『洞』口里,『洞』府之中的情景让大家十分惊异,外面的光景已经恍如世外桃源,这里就有如仙境,空气中飘浮着白雾,不,更是像白『色』的云朵一般,它们或是在『花』丛后,或是紧贴着地面,最特别的是正对着大家的祭台,它悬挂在石壁的中间,赫然是一条无足的龙的形状,而下方而是一个八卦图,与龙形祭台一样,也是石制的,这八卦台却也同时就是个缶,可以击打出声,白逸走上前,拿手在上面拍了拍,果然传出来的就是刚才大家听到的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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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6 第四百二十六章 龙祭台
正文]446 第四百二十六章 龙祭台
环顾四周,除了这一小块属人工制作,其它的都是纯属自然的景观,妙不可言,最让人惊讶的是,左右石壁上还有汩汩的水声,有清泉从石壁上流淌下来,直接落到地上,浸入到『花』丛中,这里分明是一个最原始生态的『花』园嘛
没有看到谢芳菲的人影,但从一簇『花』丛中跳出来一只兔子,是那只四瓣嘴的兔子它的样子好像有些受惊了,怯怯地盯着来人,萧宁奇怪道:“不是有两只吗?还有一只去哪里了?”
“这兔子受了一些惊吓,在我们之前,来到这里的人只有谢芳菲了。 ”白逸与七邪对视了一眼:“看来另外一只恐怕是落在谢芳菲的手里了,可惜,我们不懂得如何与动物对话,要不然我们就知道生什么事情了。”
七邪蹲下身去,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来,那只兔子犹疑了一下,突然跳到了七邪的手上,七邪将它抱在怀里:“你是因为我身上有唐三成的气息,所以才过来的吗?”
那兔子拱了拱七邪的『胸』膛,像是在作答,七邪叹了一口气:“假如你能够知道唐三成在哪里就好了,你说,你是不是见过以前的唐三成,要不然你们怎么好像认识他一样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