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怎么知道是同一个人干的?”小山说道。
“这个人太张狂了。”刘知习说道:“他说他是桑九命的后人,这个桑九命也是个厉害的人物,在清朝的时候,还曾经奉旨盗墓。”
桑九命白逸说道:“这个人我听我师父提过,我们在长白山现的地下墓室,就与他有关,的确是个能人。”
“对,这个人打着桑九命的旗号,十分招摇,警察当时气急了,出悬赏通缉,可是也一无所获,九十年代的时候,那是谣言满天飞,说这个人会飞檐走壁,又有人说他会易容,所以警察根本抓不到他。”刘知习说道:“这个人也姓桑,叫桑杰,我记得很清楚,毕竟桑这个姓少见。后来,这个人突然消失了,就像一颗划过天际的流星一样,再也找不到踪迹了,警察了一阵子的力,看着没希望,也就不了了之了。”
“说了这么半天,你是觉得这个人就是失踪的桑达?”丛阳连连摇头:“这就是一具骨头,虽然也是倒斗的,可是未必就是那个什么桑杰。”
“不,不止是这样。”刘知习说道:“你们看它的手骨,是不是和一般人不一样?”
“六指。”白逸早就现了。
普通人的手只有五根手指,可是有一部分人,一只手上有六个指头,这要是符羽来解决,就是生理上的染『色』体变异造成的,又或者是后天的幅『射』,或是遗传,不过白逸想的不是这些,而是刘知习的话有漏『洞』:“警察都抓不到他,你怎么会知道桑杰是六指?”
刘知习当场就愣在这里了,好半天才叹了一口气:“我在你们面前简直是无所遁形了,我认识他,而且很熟,我大概是中了倒斗的人的毒了,就是脱不了干系,他失踪后,我一直在找他,不比警察费的心少。”
难怪从刚才起就魂不守舍了,刘知习说道:“还有,这个背包,我也认得,不过什么布地图,我没听他提起过,你们说他有同伴,他还真没有,他这个人古怪,从来是单打独斗。”
“这倒是和桑九命一样,难道说桑家一『门』都是单打独斗的?”白逸说道。
“他怎么会死在这里,而且还是中毒?”刘知习显然已经认定这个人就是桑杰了,他去翻那个背包,背包里显然已经被搜查过了,里面有一些食物的残渣,手一碰到,就碎了,里面没什么东西,刘知习正要将背包放下,突然想到以前桑杰说过,为了以防万一,曾经在自己的背包里『弄』了一个夹层,他将背包翻过来,手在里面『摸』着:“真的有夹层。”
“这是什么?”白逸问道。
“桑杰『弄』的夹层。”刘知习说道:“因为他是单打独斗的关系,也曾说过担心自己出什么意外,所以一定会留下最后的信息,有刀没有?”
“有。”小山掏出自己的刀递过去。
刘知习已经等不及了,直接将夹层划开,里面掉出一个对叠成两半的信封来,刘知习一看油纸信封,心里马上『激』动起来:“是用油纸包着的,一定是保存完好,快打开看看。”
白逸将那个信封捡起来,打开来,里面是密密麻麻的一封信,字写得很急,白逸说道:“看来我们想错了,他是自杀的,因为痛苦难耐,和老二一样,他被隐翅咬了,他亲手将毒『药』放到了自己的水壶里,以求死……”
信上写得很清楚,他是非常有条理地干完这一切的,古钱币封存好,然后将包里的东西掏了出来,将信封死在夹层里,然后将毒『药』放到了水壶里,喝下去,静静地坐在这里等死……
刘知习悲从中来:“看来一定是非常痛苦,才会让他做出这个决定。”
“当然了,没看刚才那人都成什么样子了。”沈冰说道:“而且这痛苦的时间『挺』长的,我看他也是实在受不了了,这才自己了断的,信里面还有什么?”
“鳞片……”白逸的表情兴奋起来:“他在那地底下现了鳞片,银『色』的。”
“袁天罡墓室中的银鳞?”唐三成大力地拍打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有戏,哈哈,真是没有想到,我们还有这种际遇。”
“他取走了鳞片,这才让隐翅虫们跑了出来……”白逸说道:“这个是关键,还有,这布图的来历也有些怪,是他在古玩市场上淘回来的,运气也太好了一点,不过结果不怎么好。”
确定这人是桑杰了,山『洞』外面的天已经暗了下来,白逸说道:“处理下他的骸骨,我们要尽快离开,我们没有做任何的准备,今天不能在山里过夜。”
他们将桑杰的骸骨用石块掩埋了起来,刘知习收拾好他的遗物,一并放在一起,在这里现旧相识的骸骨,真是让刘知习愁闷,干完了这一切,大家赶紧出山,找到自己的车,幸好,车子还没什么事,又开车到最近的县城上吃饭住宿。
可能是刚刚看到骸骨的原因,除了唐三成,其他人的食『欲』都不高,唐三成倒是吃得『挺』欢:“这是好事,你们干嘛一个个皱着眉头,这说明我们又近了一步了,鳞片,说不定会把所的事情串联起来。”
“你的想法倒是不错。”沈冰正想挖苦一下唐三成,刘知习的手机响了起来,大家对视一眼,沉默不语,听着刘知习讲电话。